沈寒上船之后,都忍不住多打量了一下這木船法器。
若是有機會,自己也要搞一艘。
在老仆的操控之下,木船御風而起,向著天劍宗的方向駛去。
木船上,沈寒走了兩圈,欣賞欣賞這個巨大的法器。
片刻,那名老仆躬著身子走向沈寒。
“沈公子,我們少主想問問您,您想住哪個朝向的客房。
船上正好有三個客房,請您先選?!?/p>
老仆說話的聲音很是和藹。
或許是想著之前對沈寒的態(tài)度那般,現(xiàn)在,他都還有些愧意。
畢竟沈寒想要救他少主,他當時還對著沈寒大放厥詞。
“我都行,隨便有間客房便是。
另外,老伯你不必這般內(nèi)疚,之前的事情,我并不在意。
況且一個陌生人要對自家少主施針,有些擔心也是正常的?!?/p>
沈寒出言寬慰。
當事人這般說,卻是讓老仆感覺好受了一些。
只是心中愧意不減,依舊還是覺得有些對不起沈寒。
乘坐法器前往天劍宗,大概要兩天半左右。
閑暇時,沈寒偶爾也會與易興山一起討論劍道。
天劍宗是個徹底的劍道宗門,整個宗門都是劍修。
宗門之中,劍道修行的氛圍,亦是濃厚。
兩人討論之時,姜令兒最初還坐的有些遠。
漸漸的,開始靠近,偶爾還會出言插話,添上幾句。
也沒多久,姜令兒就直接坐下,與兩人一同研討起劍道修行。
討論之時,她又有些不自覺的往沈寒挪。
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最后差不多只剩兩只手掌的距離。
看起來,像是沈寒和姜令兒坐在一起,和易興山一起討論。
這種感覺,讓姜令兒感覺還有些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