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山的目光看向大房何夫人以及二房謝夫人。
兩人卻都低著頭,不想開口。
“之前沈寒被冠上不祥之名的時候,你們不是話那么多嗎?
怎么現(xiàn)在一下子沒話說了?”
兩人聽著沈青山這種平靜的語氣說話,都感覺很不適。
猶豫了好一會兒,何夫人微微向前踏出一步。
“家主,兒媳知道您是憂心我們的沈家的未來。
畢竟沈寒那逆子走得越來越高,以后可能給我們帶來的麻煩也就越來越多。
但是家主您不必太過于焦慮。
沈業(yè)那孩子最近一陣子,都在閉關(guān)潛心修行。
沈寒這逆子雖然在追,但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追得上業(yè)兒。
另外,業(yè)兒已經(jīng)和長孫家那女兒決定訂婚。
軍中所需的中品丹藥,以后都可以從長孫家買來。
沒有這份制肘,沈寒又有多少價值?”
何夫人的說話倒是挺藝術(shù)的,面對沈青山詢問十國大比上,沈寒的表現(xiàn)。
說了一大段,卻沒有一句是在點出沈寒的表現(xiàn)。
而聽到這話,沈青山卻像是聽到了笑話一般,更忍不住笑了笑。
“你這做母親的,倒是還有臉提與長孫家的訂親,看來你是真不知道這其中的事情?!?/p>
說話間,沈青山從身側(cè)的墻角邊拿出幾幅畫卷來。
“自沈寒在十國大比展露出自身實力,想要一沈寒結(jié)親的人可多了很。
看看吧,甚至有些世家,將族中女兒的畫像送到老夫這里來。
當(dāng)然,這些事情都不重要。
畢竟業(yè)兒以前,也有很多媒人上門提親。
但是你們可知一件極度滑稽之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