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這般結果,反而還好。
雨宮的人還未全部走出,余憂就已經(jīng)在張羅,讓人立刻去安排宴席,還讓人將他珍藏的美酒一起拿了出來。
走出天劍宗的后花園。
楚院主臉色鐵青,走在最前。
一行人都處在沉默當中。
之前,楚鳶兒和楚沅沅那般爭吵不停,可現(xiàn)在走出天劍宗之后,兩人也不知道怎么了,反而不吵了。
楚鳶兒那些師弟師妹,更是埋著頭不敢吱聲。
一行人走了好久,楚院主似乎有些憋不住。
“吵啊,怎么出來反而不吵了?
在別人天劍宗宗門里,一個個不是那么巧言善辯嗎?
現(xiàn)在倒是接著吵啊。”
此刻,楚院主已經(jīng)停下了腳步,不再往前走。
周圍是一片野外荒地,完全沒有人煙。
“怎么,是沒有天劍宗的前輩們觀看,你們那張嘴張不開了嗎?
剛剛不是那么有自信嗎?
現(xiàn)在倒是好好辯一辯,看看誰才應該去配沈公子,誰又去配那風威?!?/p>
楚院主一通責罵,即便是楚沅沅,也沒有逃過。
荒郊野嶺的,一群人就在這里站著,老老實實的接受著楚院主的訓斥。
“知道今日,本院主什么地方最生氣嗎?”
楚院主抬眼看向眾人,等待著眾人的回答。
只是在場的眾人,都知道他們犯了大錯,一個都不敢說話。
等待片刻,楚院主一聲輕哼,隨之才開口說道。
“本院主今日最生氣的地方,是你們的自大,是你們的狂妄!
是覺得雨宮的宗門實力很強嗎?
告訴你們,我們雨宮時至今日,不過是強者的附庸罷了。
你們這點實力,放進大宗門里,算得上什么?
天劍宗是什么層級的宗門,難不成你們不知道?
在人前胡鬧,這一鬧,怕是將本院主與余宗主的好友之誼,都給鬧沒了!”
一通責備,似乎是沒有說夠,頓了頓,又繼續(xù)說道。
“要不是你們今日這般自負,怎會將事情鬧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