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徒步走向竹樓。
比試贏了一個親傳弟子,但沈寒的身份畢竟還是雜役弟子。
可沒有踏空而行的權(quán)利。
對于這些雞毛蒜皮的權(quán)利,沈寒也懶得去爭。
稍稍走快一些,沒幾步就能到竹樓。
酉時,天色已經(jīng)暗下了。
眼前的竹樓依舊那般,看起來顯得有些凌亂。
走進院子。
當一眾雜役弟子看到沈寒時,都愣了一下。
回過神,不自覺地挪動腳步,想要離沈寒遠一些。
比試之前,他們一個個都想看沈寒遭殃遭難。
比試之后,都明白了。
沈寒和他們這些雜役弟子,并不是同一個層次的人。
沈寒就站在院中,抬眼掃視著眾人。
以前他們從沈寒身上感覺不到流出來的威壓。
心中以為沈寒和他們差不多。
現(xiàn)在雖然還是感受不到,但是他們卻都明白了。
果然應了那句老話。
經(jīng)歷過,才能最好的汲取教訓。
好一會兒,一個稍稍有眼力勁兒的弟子端來一張?zhí)僖?,放在沈寒的身后?/p>
沈寒抬眼看了看他,隨之坐了下去。
有了一個人開頭,立馬開口有其他人效仿。
身側(cè),已經(jīng)開始沖泡上了茶飲。
“你們的邢師兄,來過了嗎?”
沈寒輕聲問道。
聽到這,幾個雜役弟子連忙開口回話。
“回沈師兄的話,聽說邢永海嚇得不行,比試結(jié)束之后,整張臉都沒了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