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別學(xué)了,學(xué)些東西,都學(xué)到狗肚子里去了。
求學(xué)不知報效家中,你學(xué)來有何用?
趁時辰還早,立刻去書院辦退學(xué),跟我回云安城。”
這命令般的語氣,自信過了頭。
“二叔,沈寒求學(xué),一為國,二才為家。
這一身本領(lǐng),可不只是為了沈家而學(xué),為的,還有大魏?!?/p>
兩人站在天一書院的院門前。
沈寒的聲音有些大,沿路路過之人,都聽得到這番話,不少人甚至駐足觀望。
“二叔學(xué)得一身本領(lǐng),還是我大魏的將軍,難道不是這般認(rèn)為的?”
面對沈寒這釣魚式的詢問,沈凌勇似乎一點不在乎。
言語回答非常隨意。
“別在我面前扯這些,若不是為了沈家興盛,誰愿去帶兵?
我告訴你,今日便隨我回云安城。
家中其他長輩,可能對你好言好語的相勸。
但我沈凌勇,沒那么好的脾氣。
給你一下午時間收拾行李,再磨磨唧唧不肯歸家,別逼我一耳光扇你。”
沈凌勇說得是擲地有聲,似乎他的言語,便是鐵令。
沈寒卻依舊如之前那般平靜,并沒有因為沈凌勇的言語,心性變亂。
“二叔,依大魏禮法,求學(xué)時日,三年一歸家。
我外出求學(xué)不到半年,依禮,自是可以繼續(xù)在外求學(xué)?!?/p>
“狗屁禮法,出來一陣子,嘴里屁話一大堆。
再在我面前說那些奇奇怪怪的屁話,不甩你幾耳光,我沈凌勇心頭都不暢快?!?/p>
說完,沈凌勇停頓了片刻,似乎又想起了什么,接著說道。
“另外,沈家未來的繼承者,是業(yè)兒,是你的堂兄沈業(yè)。
腦子里不要去想那些不著邊際的事情,你沒有繼承沈家的那個命。
回到云安城之后,安安心心的在府中處理雜務(w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