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昨日問天,已得天意。
權(quán)杖斷裂之事,本就是此不祥之兆所影響。
那位年輕后輩,不過是運勢稍頹,受他厄運所牽連。
才落得這般。
本官已問天意,不會罔顧,污蔑于其他人。
此乃,應(yīng)天官之本分!”
高聲言語,更是收獲了好些贊譽。
周圍圍觀駐足之人,也越來越多,原本可以行過三輛馬車的寬闊之路。
此刻竟然被堵的水泄不通。
承天之意。
僅僅這一個名頭,便足以將沈寒壓得喘不過氣來。
圍觀之人很多,但似乎都懼怕沈寒身上的不祥之兆。
即便圍觀,都會隔得稍稍遠一些。
哪像圍觀其他事情那般,沒有禁軍的阻攔,看客們甚至會撲到面前去看。
整個過程中,沈寒一言未發(fā),就這般靜靜的看著這位應(yīng)天大臣。
倏忽間,這位應(yīng)天大臣又朝著沈寒踏出兩步。
蒼老的臉上,本是一片肅穆,卻在看向沈寒時,隱隱露出一抹戲謔。
“果然沒有說錯,你這模樣光是看著,就讓人覺得有些惡心。
真如那靜室中的蠅蟲一般。
眼見嫌棄,拍打之,卻又覺臟染了手。”
這位應(yīng)天大臣不過與自己初見。
但言語間,卻沒有絲毫的客氣之意。
身側(cè),天一院長神色愈發(fā)凌厲:“應(yīng)天大人,您這些話怕是說得有些過了。
我院學子,似乎也未曾得罪于你?!?/p>
“本官承天意,又怎會以私情厭棄于人。
只是觀其面相,就已經(jīng)讓人不適。
這不祥之兆,必當隕滅,才能絕其厄運?!?/p>
言語間,竟然已經(jīng)將自己定為了當滅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