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自己生母以前就是逃離的沈家,自己若是再逃了,沈家的名聲可就徹底崩了。
何況自己身上還負有婚約,自己若是逃了,皇室想必也會依照此原因,責(zé)罰沈家。
沈家自然不愿看到這些。
不能外出歷練,那這極限應(yīng)該如何找尋。
思來想去,沈寒只想到了那玄妙的天道劍勢。
觀想天道劍勢,以已身與之相戰(zhàn),用出自己全力應(yīng)戰(zhàn)。
這應(yīng)該是自己唯一能處于極限中的情形了。
說動就動,沈寒將自己的意識沉入識海中。
手中執(zhí)劍,力戰(zhàn)天道劍勢。
這一次面對磅礴的劍氣,雖心中膽寒,卻仍舊沖上去。
一招未出,咻!
一把長劍之影洞穿身體,沈寒只覺得身體發(fā)涼,額頭上一陣虛汗?jié)B出。
死亡的恐懼,即便是在觀想中,也這般令人心悸。
心悸之間,整個人也從識海中清醒。
走出屋子,沈寒用涼水抹了一下臉,拿出自己存著的烤餅又吃了一塊。
吃完之后,深吸了一口氣,意識又沉入識海之中
接下來的兩日,沈寒幾乎都把時間花在了觀想天道劍勢之中。
一次又一次的從驚懼中清醒,又再遁入其中。
京城,聽雨樓。
沈傲在回京之后,第一時間便到了這里。
只有不是先生有事相請,他那位大哥沈業(yè),常常都會來這里。
門口的丫鬟明顯認(rèn)識沈傲,看到他來,連忙笑著迎接。
“傲少爺怎么好些日子沒來了,是院中課業(yè)太多了嗎?”
沈傲笑了笑,裝作成熟地說道:“回沈家去了一趟,不然肯定來找姐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