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明月腰都軟了,面紅耳赤地去推周訴,但是被一手扣住了雙手。周訴拉著她的手往下,引導(dǎo)著讓邱明月自己扒開濕滑的穴肉。邱明月的惱羞成怒周訴似乎也知道,上頭用嘴唇啄吻著,下頭用性器輕撫充血的陰蒂,在邱明月的呼吸聲越來越重后,才將陰莖送入微張的穴內(nèi)。
被異物侵入的不適感席卷了邱明月身體的處處角落,但在一寸一寸直至完全進(jìn)入以后,心里卻另有一種充盈的快慰。邱明月含著周訴,感到體內(nèi)的性器隱忍跳動的跡象,肌膚相貼的極致親密和熱度令她不住的呻吟。
雙手不再受桎梏,她攬住了周訴的腰背。他的襯衫還穿著,浸了汗,貼在身上,額頭也全是汗水,發(fā)梢一滴汗滴落,落在邱明月胸前,她被燙得顫栗,帶動身體里的人隨之動作起來。
最嬌嫩敏感的地方很快就被找到,幾下重重的操弄,忽而一股失重感令她驚叫出聲,竟是被周訴抱了起來。
抱住她的腿彎在客廳里走著,走一步,用力從下頂弄她那兒一下,全根盡出、全根盡入,接連幾次,邱明月已經(jīng)潰不成軍,緊緊摟著人,哀求換來了一陣疾風(fēng)驟雨的抽送。前所未有的高潮像撲面而來的巨浪,帶給邱明月的只有恐懼,她哭叫著捶打周訴,但沒有得到任何憐惜,身體深處像是被搗壞了一處軟爛的泉眼,快感汩汩涌出,最終將她淹沒。
邱明月在窒息中驚醒。
她在自己的床上,擁著薄被,身上的睡衣穿得好好的。黑暗的安靜里,空調(diào)冷風(fēng)不間斷運(yùn)作著,將邱明月的心跳聲放得很大。
她翻身去摸手機(jī),腿間全是濕意。
凌晨兩點多。
她到家是十一點多,洗漱后就立馬睡了。
邱明月深呼吸了一口氣,手臂覆在臉上,讓自己慢慢從剛才的春夢中醒來,但閉上眼睛,眼前全是方才夢里的周訴,和自己,水乳交融。
她居然做了春夢?
這竟然只是個春夢?
邱明月心情復(fù)雜極了。
她不常做夢,卻也夢見過些桃花,但都是模糊的,像是快速翻閱的書籍,稍作慰藉,卻也僅僅是醒來之后有所記憶而已,從來不曾這樣真實具體過,幾乎要讓她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酒后亂性了。
怪不得,邱明月想,不論周訴不可能和她做這樣的事,怪不得全程幾乎只有她的感受,爽的過頭了,周訴卻連聲音也沒有。
而她一直最想知道就是周訴做愛是否會說調(diào)情的話,還是埋頭沉默型,只會在最舒爽的時候逸出性感的悶喘。
想起來了,在周訴送她到小區(qū)門口為止的記憶都是實際存在過的,只是他說了“下周一見”,而她到底沒有勇氣約他上來喝一杯意味不明的解酒茶。
所謂念念不忘,邱明月卻震驚于自己的潛意識里難道真的有這么想要周訴嗎?欲求不滿到能夠做一個如此綺麗的夢?
而如果前幾個小時前她真的說出了口,想來只會得到領(lǐng)導(dǎo)的拒絕和猜疑。
想到這,邱明月感到心煩意亂,起身去衛(wèi)生間快速地重新洗了個澡。
洗完澡出來去廚房喝水,餐桌上是她前兩天下班回家做的金橘檸檬茶。
那天路過水果攤,檸檬有折扣活動。
圓肚子的密封玻璃罐,橘紅色的黏稠果醬,從冰箱里拿出來忘記放回去,如今瓶身斑駁,底部積了一灘水,旁邊是一個還剩半杯果茶的玻璃杯。
邱明月給自己倒了一杯溫開水,將玻璃罐里剩余的大半果醬倒了,打算早上起來再收拾這些廚余垃圾。
冰箱里還有兩個沒用完的檸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