硫戈兒交代了一通。
總之,被仇總旗他們包圍后,硫戈兒老實了,不敢在自己院子里搞啥變態(tài)事了。
陽子他們也溫順了不少,對于來薛家大庫房這邊圍觀的鄉(xiāng)親們,都有笑臉了。
但泰豐鎮(zhèn)的鄉(xiāng)親屬于,你兇他們會害怕,你給笑臉?biāo)麄兏鼤涯阃鶋奶幭氲钠孑忸愋汀?/p>
所以,鄉(xiāng)親們有意無意,總是會往薛家大庫房這邊走動,只為盯著他們,免得他們作惡,害了泰豐鎮(zhèn)。
就,全民眼線,讓硫戈兒、陽子他們體會到了極其明顯的掣肘感,甚至是身陷敵營之感。
有一瞬間,硫戈兒都后悔來泰豐鎮(zhèn)。
可來都來了,能咋地?
只能等信,然后,劫人質(zhì)、屠鎮(zhèn)子,逃之夭夭。
對了,逃走前,得去把巴子山槐給殺了……要不是這兩個蠢貨帶人過關(guān)卡,也不會鬧出這一系列的事情來。
還有,因著他們帶人過關(guān)卡,大魏官軍二門的沿途關(guān)卡,定會盤查得更嚴(yán),那他們帶人質(zhì)離開時,難度就會加大。
呼!
硫戈兒想著想著,都恨不得立時活剮了巴子山槐!
……
硫戈兒屢戰(zhàn)屢敗,差點把自己氣死,秦姜徐喬幾家卻是熱鬧歡樂,只因今天臘月二十九了,明天就大年三十。
“金墨,瞅瞅,這才是真正的金墨,跟你調(diào)出來的新染料一點不一樣,它看著就貴!”秦二叔被揪起來寫春聯(lián),瞅見關(guān)家給的金墨后,大夸特夸著。
“秦二叔秦二叔,這金墨真是用金粉調(diào)的嗎?真的金粉嗎?不會是銅貨吧?”姜小珠扒拉著四方桌,眼睛都冒著金子問。
秦二叔用毛筆桿,杵著她額頭道:“別靠太近,我怕你的貪財氣熏到我?!?/p>
被秦二嬸罵了:“咋跟小輩說話的,道歉?!?/p>
秦家,小輩做錯得給長輩道歉,長輩做錯亦然,秦二嬸很是喜歡這個規(guī)矩。
秦二叔不滿哼唧卻屈服:“對不住,是秦二伯嘴上沒把門的?!?/p>
姜小珠:“嗯嗯,沒事兒,大年初一記得給我雙倍壓歲錢就成……秦二叔,關(guān)姑父家給的金墨里,真有金粉嗎?”
秦二叔給她一個白眼,回道:“確實有金粉,所以才說關(guān)家富啊,旁的富人家,頂多用銅粉的,但銅粉雖似金,卻一眼就能分辨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