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暖本想問厲庭舟有關(guān)他和許書意的事情,但厲庭夏的脾氣,她是知道的,她要厲庭舟去接,就必須是厲庭舟過去。
這都凌晨三點了,也只能是厲庭舟過去接人。
也不急著這一會兒,嘉許在醫(yī)院,厲庭舟還會過來的。
盛暖點點頭。
厲庭舟扣住盛暖的后頸,吻了吻她的額頭。
“別怕,小手術(shù),不會有事的,我很快回來?!?/p>
說完,厲庭舟快步離開。
盛暖的額頭上,還殘存著他唇間的溫度,心里的情緒有些亂。
她快要分辨不清自己的感知力了。
不到一個小時,手術(shù)室的門打開了。
醫(yī)生和護士推著厲嘉許出來。
盛暖見厲嘉許閉著眼睛,趕緊拿出手機,打了一行字。
“不是說只是一個小手術(shù)嗎?他怎么還昏迷著?”
醫(yī)生笑道:“不是昏迷,是睡著了,沒事了,手術(shù)很成功,不要擔心,可能明天早上醒來,麻藥過了,會有點疼,到時候多安撫安撫孩子?!?/p>
盛暖松了一口氣,跟著醫(yī)生護士去了病房。
他們把厲嘉許安排好,就出去了。
盛暖坐在床頭,伸手摸了摸厲嘉許的側(cè)臉。
他長得很像厲庭舟,幾乎是一模子刻出來的。
每次看著厲嘉許,她都會想到厲庭舟。
他們父子是她最親最親的人,她很愛很愛厲嘉許。
所以,在看到厲嘉許那么喜歡許書意的時候,她不可避免地心痛了。
咚咚咚,外面?zhèn)鱽砹饲瞄T聲。
盛暖以為是厲庭舟回來了,她扭過頭。
門被推開,是許書意。
盛暖眸色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