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厲庭舟沉了沉嗓子,說:“繼續(xù)查,我要知道她住在哪兒。”
合上電話,厲庭舟走進(jìn)病房。
張媽見厲庭舟也回來了,臉色更差了。
先生怎么跟許書意形影不離的……
厲嘉許窩在許書意懷里,還在抱怨盛暖的不是。
“我媽媽真的太過分了,我動了手術(shù),她都不來醫(yī)院陪我,還是書意姐姐好,從那么遠(yuǎn)的地方專程趕過來陪我?!?/p>
張媽趕緊說:“少爺,太太也不是沒有陪你,她昨天晚上可是陪了你整整一夜,早上還是等到你姑姑過來,才回家的啊,太太回家的時候,臉色蒼白,看著都很累的樣子?!?/p>
張媽故意這么說,也是想說給厲庭舟聽。
厲庭舟緊繃著薄唇,沉聲道:“張媽,你跟我出來一趟。”
語畢,厲庭舟率先走出去。
張媽緊跟其后。
厲庭舟盯著張媽,聲線溫淡,“太太早上回到家里,有什么異常嗎?”
“除了臉色不太好,也沒看出來有什么異常,她說想吃福禧樓的水晶包,出去后,就沒再回來,要說有什么異常的話……”
張媽欲言又止。
厲庭舟冷沉著精致的五官,語調(diào)慍怒,“一次性說完!”
“感覺太太心情不是很好?!?/p>
張媽只是個傭人,敢怒不敢言。
厲庭舟略顯不耐,“你這說了跟沒說有什么區(qū)別?”
張媽很無奈,其實本質(zhì)的原因,不就是因為許書意嗎?
她一個傭人都看出來了,先生自己竟然覺察不到。
“先生,要不你問問你姐姐吧,她白天在醫(yī)院照顧少爺,晚上太太才過來?!?/p>
“行了,你先回去,嘉許這里有我?!?/p>
張媽走后,厲庭舟掏出手機(jī),準(zhǔn)備打給厲庭夏的時候,病房里傳來許書意的聲音。
“庭舟。”
厲庭舟收起手機(jī),走進(jìn)病房。
許書意站了起來,說:“嘉許晚上沒有吃飯,我去給他買吃的?!?/p>
“我去吧。”
天色已晚,差不多快九點(diǎn)了。
厲庭舟沒去太遠(yuǎn)的地方,在醫(yī)院附近挑了一家餐廳,打包了三個人的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