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你不知道她是我妻子?”
厲庭舟似笑非笑,溫和的嗓音夾雜著深深淺淺的威脅。
一句話將葉淮遠堵得啞口無言。
還不忘再補一刀,“我厲庭舟的女人,就算是玩廢了不要,也輪不到你。”
盛暖用盡力氣,在厲庭舟懷里揚起巴掌,甩上去。
啪的一聲后。
厲庭舟舌尖頂了頂口腔,“膽子不小,當著野男人的面打我,是不是?”
眸子才從葉淮遠身上收回來,盯向懷里的人兒。
盛暖昏了過去。
男人的臂膀猛地一顫。
“小啞巴!”
葉淮遠焦急邁步靠近,厲庭舟一把推開他,彎腰將胳膊伸向盛暖的膝窩,瞬間將她橫抱了起來。
冷沉的目光,如鋒利的刀片刮向葉淮遠。
“我的女人,不是誰都能肖想的,葉二少,好自為之?!?/p>
厲庭舟抱著盛暖,大踏步離開。
葉淮遠的腳步往前追了幾下步,還是停了下來。
小啞巴一天沒跟厲庭舟離婚,就還是厲庭舟的妻子,他根本沒有資格上前。
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厲庭舟將小啞巴帶上了車。
葉淮遠抿著唇,拳頭握緊。
七年前,他沒有一頭扎進實驗室,斷了與外界的聯系,他和小啞巴的結果,是不是就會不一樣了?
她和厲庭舟根本是兩個世界的人,她到底是怎么嫁給厲庭舟的?
厲庭舟的車子到了醫(yī)院門口,他下車,剛摟住盛暖的腰,她忽然睜開了眼。
她發(fā)現,他們在醫(yī)院門口廣場的停車場上。
厲庭舟頓了一下,還是要抱她出來。
盛暖趕緊手語:“我沒事,我不去醫(yī)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