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大荒城一戰(zhàn)之后,整個第一天都震動了。而繼融巍之后,玉濁城九聯(lián)盟中也傳出風(fēng)鏡命牌斷毀的消息,同時也讓得玉濁城中的九聯(lián)盟成了如清荇城那般的散沙。
如今沒有了風(fēng)鏡,以玉濁城為首的其他三城變得群龍無首,更是自融巍和風(fēng)鏡死后變得有些人心惶惶。
而顏殊的動作卻是極為迅速,快速召集了他的另外三城坐鎮(zhèn)強者,聯(lián)合了軒轅天音身邊的所有人對第一天來了個大清掃。
在經(jīng)過大荒城中那一戰(zhàn)的震懾后,收復(fù)起第一天來也是變得異常順利,更甚至第一天當(dāng)中不少勢力在顏殊他們‘勸說’的人還未前往那些勢力的宗門或者家族時,他們便已主動趕來大荒城。
這幾日顏府上下都是分外的忙碌,在送走一批前來附庸大荒城的勢力后,立馬又迎來了另外一批人,相對于顏殊等人忙得腳不沾地的模樣,軒轅天音跟東方祁二人倒是顯得輕松了不少。
正廳內(nèi),終于在送走了今日最后一批‘訪客’后,顏殊等人終于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再也顧不上什么形象不形象的問題,端過桌上的茶杯便是一口直接仰頭灌了下去。
“你們二人倒是悠閑,說到底這第一天真正的掌控者還是你們,結(jié)果每次跟那些家伙們談判時你們連人都不出現(xiàn)!”顏殊一口飲盡了杯中的茶水,一邊抬手抹了一下嘴角,看著軒轅天音二人有些幽怨地道。
東方祁正因為這幾日被軒轅天音強制性分床睡給弄得心情十分不美妙,所以在聽見顏殊的抱怨后,暗紅雙眸閃爍著寒光將他輕輕一瞥,陰沉著聲音道:“你確定我們出現(xiàn)是去談判而不是去殺人?”
顏殊聞言一噎,瞧得東方祁那張陰沉沉的俊臉,再想了想自己這些日子跟那些勢力中的人討價還價般的談判,頓時覺得連自己有好幾次都差點忍不住對那些家伙們動手,更不要說這個明顯在媳婦兒那里受了氣,隨時都可能變成火藥桶的男人了。
欲求不滿的男人什么的脾氣自然是不會太好的……
而東方祁在一句話將顏殊給噎了回去之后,再次變成了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眼巴巴地瞅著面無表情的軒轅天音。
這種天差地別的待遇,讓得顏殊再次忍不住在心中感嘆怕老婆的男人真可怕,而怕老婆且實力還很兇殘的男人就更可怕了云云……
正廳的氣氛突然冷了下去,顏殊神色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尖,訕笑地看向軒轅天音問道:“如今第一天已經(jīng)差不多都在咱們的手中了,可是九聯(lián)盟九城同時倒戈,九城背后的勢力只怕也是有所察覺……”
話音頓了頓,見軒轅天音終于給了自己一個正眼后,顏殊神色肅然地道:“只怕第三天中的不少勢力都會陸陸續(xù)續(xù)有強者降臨,你們可有什么打算?”
“沒有!”軒轅天音依然板著一張小臉,平靜道:“唯一的打算便是打!只要將他們打痛了,打怕了…第一天總歸能平靜下來?!?/p>
聽得軒轅天音這般粗暴的辦法,顏殊忍不住嘴角一抽,俊臉上第一次露出見鬼般的神色瞪著軒轅天音,“這就是你的辦法?那若是第三天的那些家伙不斷派人下來,那豈不是就只能困在第一天打打殺殺過日子了?”
軒轅天音頓時嗤笑一聲,用看白癡的目光看了顏殊一眼,涼涼道:“你是不是傻?難道我不會在將他們打怕之后便直接去第三天將他們的老巢給毀了嗎?”
若說顏殊在聽見軒轅天音之前那種簡單粗暴的辦法是神色如同見了鬼,而在聽見這翻話后便是連一向沉穩(wěn)的他都是忍不住想要罵娘了。
直接去第三天將別人的老巢給毀了?這種話你也說得出口,你當(dāng)人家的勢力都是擺設(shè)不成?說毀就能毀的!
反復(fù)確認軒轅天音的確不是在說笑后,顏殊眼角抽搐地瞪著軒轅天音,道:“你當(dāng)?shù)谌炷切﹦萘Φ谋澈缶驮贈]有人了嗎?”
“那就接著打!一層一層的打下去,總能將他們都收拾了!”軒轅天音淡定道。
‘啪’的一聲,顏殊直接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腦門上,有些頭疼地道:“我當(dāng)初真是瘋了才跑來跟你們結(jié)盟,你們一層一層打了上去,那第一天誰來鎮(zhèn)守?萬一你們一走,然后他們再次派強者下來,你以為就我這一個神帝境大圓滿便能阻止得了嗎?”
瞧得顏殊那欲吃人的目光,軒轅天音卻是不在意地一揮手,道:“這個你倒是放心,即便我們走了,這第一天也是有人能鎮(zhèn)守的?!?/p>
“誰?”顏殊聞言雙眸一亮。
這次軒轅天音卻沒有他,而是將目光看向了她已經(jīng)無視很久的帝尊大人。后者在一接收到她看向自己的目光后,高冷帝立刻變成了忠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