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是讓人看了忍不住想一巴掌將他抽飛?。庌@天音在心中默默地道。
‘嘭---’
然而下一瞬,那說話之人當(dāng)真被一股大力給抽飛了出去,如一個炮彈般,擦著地面倒飛出去數(shù)丈遠(yuǎn),最后在撞在一根木樁子上才堪堪停了下來。
下方眾人在看見地上那擦出來的一道深深的痕跡之后,都是齊齊頭皮一麻。
軒轅天音挑眉看向身邊的東方祁,后者只是對她淡淡一笑,隨意道:“看他不順眼,所以沒忍住?!?/p>
看他不順眼的這個理由的確是很不錯,所以軒轅天音在點了點頭后,便再次將目光看向了下方。
當(dāng)瞧得人群前方那幾人憤怒的目光后,軒轅天音卻是不在意地一笑,道:“流云宗就只有你們幾個嗎?其他的人呢?一起叫出來吧?!?/p>
流云宗?!
那幾人的神色同時一變,看著軒轅天音他們的目光也突然變得警惕起來。
他們的確是流云宗的人,流云宗當(dāng)年遭遇強(qiáng)敵宗門被毀,留在宗內(nèi)的弟子跟長老皆是戰(zhàn)死,就連宗主那般人物也是下落不明。他們這些人只不過是當(dāng)初運(yùn)氣好因為在外面沒有回到宗門,所以才得以活下來。不過流云宗已經(jīng)毀了,他們在第三天的樹立的敵人也不少,所以他們剩下的這些人便偷偷來了第二天。
可是在第二天當(dāng)中除了他們自己,沒人知道他們真正的底細(xì),這些人是怎么知道的?他們到底是誰?
見這些家伙們目光都是有些閃爍不定,軒轅天音也不啰嗦,當(dāng)下再次一笑,道:“將你們那位云少叫出來吧,順便讓你們流云宗的所有人都出來,咱們也該來清算清算了?!?/p>
“閣下到底是何人?”這次流云宗的那幾人態(tài)度放低了,目光審視地看著軒轅天音,沉聲問道:“各位可是第三天的人?”
“第三天?”軒轅天音聞言一笑,看著他戲謔道:“我們可不是第三天的人,想要知道我們是誰,就
想要知道我們是誰,就把你們的那位云少給叫出來吧,至于我們因何來尋仇,你們也可以問問他?!?/p>
軒轅天音這話可是有些歧義,直接將所有事情都扣在了那位云少的頭上,只是咬定了自己等人是來尋仇的,至于因什么尋仇,便要去問那位云少。
腦洞是一個很可怕的東西,而且軒轅天音又說的這么事實而非,當(dāng)下所有人都理解為是云少前幾日在外面招惹了強(qiáng)敵,所有把麻煩給招來了。
一時之間,整個歃血營的人對于云少都是有了不滿的情緒。
至于流云宗的那幾人在聽見這番話后倒是悄悄的松了一口氣,至于表明這些人不是第三天當(dāng)中的大勢力的人,也不是為了當(dāng)初的流云宗的事才來的。要知道當(dāng)初的流云宗在第三天雖然是第一宗門,可是得罪的人也不少,若那些人跑來尋仇才是真正的麻煩。
可他們卻不知道,比起第三天的那些人找麻煩,軒轅天音卻是更大的一個麻煩。
“閣下,如今云少在閉關(guān),若是跟閣下有什么誤會,何不等云少出關(guān)后,咱們坐下來再好好商量?”
這時流云宗的所有人都是已經(jīng)聽見動靜出來了,軒轅天音一眼掃過去,發(fā)現(xiàn)他們這些人當(dāng)真有著二十多人,其中有五人的實力都在神帝境。
這次開口說話的便是五名神帝境當(dāng)中的人,從他說話時眾人看他的目光來看,顯然他是繼云少之下的第二人。
見軒轅天音朝著自己看來,那人倒是氣度不錯的笑了笑,道:“在下云子越,是歃血營的二統(tǒng)領(lǐng)?!?/p>
若是其他人在云子越示好后,應(yīng)該會給個面子,或者至少是敷衍一下。但是他面對的卻是軒轅天音,別說是面子了,就連敷衍都是懶得敷衍,直接簡單粗暴地問道:“流云宗的人除了那位云少如今可是都在這里了?”
云子越眉心一皺,雖然他也疑惑這些人是如何得知他們的底細(xì)的,可是看著上空那踏空而立的十多人,即便他心中不悅,可依然好脾氣地點了點頭,道:“正是,不知閣下是如何得知我們...”
結(jié)果他話還未說完,便是被軒轅天音粗暴地?fù)]手打斷,“既然都在這里了,那也沒什么可說的了?!辈豢丛谱釉匠料聛淼碾y看臉色,軒轅天音目光掃視了一圈四周,再次沉聲道:“除了他們這些人,歃血營的其他人都退出去,否則到時候誤傷到誰,就別怪我沒提醒你們了?!?/p>
‘嘩---’
下方人群再次嘩然,不少人都是有些猶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