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我天風堡的風鏡可是
!我天風堡的風鏡可是死在你等手中,你這小子居然還跟老夫說沒什么交集?”或許是被顏殊這等無恥的表現(xiàn)給激怒了般,風瀚整張臉頓時青了不少。
而顏殊在聽見風瀚的這一聲怒喝之后,神色頓時恍然了一下,隨即臉色也是一沉,帶著一股莫名的悲憤,盯著風瀚等人,同樣憤怒道:“原來是因為風鏡,在下還沒有來找你們說理,你們倒是倒打一把來找我們尋仇了!”
說著似乎是情緒有些激動,顏殊一張俊臉頓時變紅了不少,目光悲憤地瞪著風瀚,繼續(xù)有些激動地道:“風鏡的確死于我手那又如何?我大荒城跟玉濁城從來都是井水不犯河水,可風鏡身為玉濁城坐鎮(zhèn)之人,卻是趁著我大荒城大敵來犯之際居然背后下黑手,若是我再不奮起反抗,豈不是任由人宰割?”
“那風鏡是你天風堡的人,難道我就不是四海閣的人?他死了那是他咎由自取,我四海閣還沒去你天風堡要公道,你們天風堡倒是跑來我大荒城尋仇了,當真你們的人那是命,我們就不是命了不成?”
聽著顏殊這激動又悲憤的話,風瀚頓時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什么叫他們倒打一耙,這才是倒打一耙好不好!
但是不管風瀚心中被顏殊指控得如何不順,可是風鏡死在大荒城也是個事實,人家大荒城并沒有跑去玉濁城殺人,那你一個玉濁城的坐鎮(zhèn)之人跑到人家大荒城來干什么?
天風堡只是收到了風鏡命牌破碎和風鏡死前血印傳來的影像,但究竟到底是因為什么事而死,卻的確是不知道。
所以如今被顏殊這么悲憤口口聲聲的指控,讓得風瀚這位天風堡的三長老頓時有著啞口無言的感覺。
不過風瀚不管怎么說也是天風堡的長老之一,在一瞬的沉默之后,一雙老眼卻是不著痕跡地瞥過軒轅天音等人,眼底深處的暗光一閃。
當初風鏡死前傳來的影像他身為長老自然也是看過的,風鏡的確是死于大荒城,可是他卻不是死在這位大荒城坐鎮(zhèn)之人的手中……
“小子,你也別在老夫面前演戲了,風鏡到底是怎么死的,又是死于何人之手,老夫自然是知曉。至于你說的風鏡是咎由自取,老夫也承認,不過那也是我天風堡跟四海閣之后的交涉,雖然風鏡該死,卻也不能就這么白白死了,我天風堡的人可不是這么好殺的。”
聞言,顏殊臉上的悲憤神色頓時一改,看著風瀚的雙眼瞇了瞇,道:“這位長老的話是什么意思?”
風瀚冷笑一聲,目光看向軒轅天音等人,道:“老夫的意思便是對風鏡動過手的人還是親自隨老夫去第三天走一趟吧,風鏡既然不是死于你小子的手中,那么天風堡跟你大荒城也沒什么關系,誰動的手,老夫便找誰?!?/p>
話落,瞧見顏殊臉上一沉,便是想要再次開口,風瀚立即一揮手,再次沉聲道:“你可別告訴老夫這些人也是你四海閣的人,既然他們不是,那就別打著四海閣的旗子跟老夫說這說那,否則老夫也不介意立刻返回第三天,然后前往四海閣去討要一個說法。”
“你大荒城還有四海閣的人我天風堡便可以就此不計較了,但是其他人也敢對我天風堡的人動手,那我天風堡勢必不會善罷甘休。”
不得不說,這位天風堡的三長老雖然實力不濟,不過人卻是老而彌辣,這一番話下來,便將顏殊所有的話都給堵得結(jié)結(jié)實實,而且還讓顏殊再也裝不下去了。
你要跟老夫扯天風堡跟四海閣的關系,那老夫便撇開四海閣,我天風堡的人死在大荒城中老夫就不計較你大荒城的什么事兒,但是天風堡要捉拿兇手,而這兇手雖然是大荒城的人,但是他們卻不是四海閣的人,老夫倒是不相信四海閣當真會為了這么幾個人跟我天風堡撕破臉。
這一手棋下得連軒轅天音這個旁觀者都不得不叫上一聲好,瞧得風瀚因為將顏殊給噎了結(jié)結(jié)實實后臉上露出的一絲得意的笑容,軒轅天音也是輕輕笑出了聲兒。
目光有些戲謔地看向身邊顏殊,似笑非笑地道:“裝啊,還裝不裝?雖然人家比你實力低了不少,可是人家怎么也比你多活了幾千年吧,吃的鹽都比你吃的米多?!?/p>
顏殊聞言抬手搓了搓自己的臉龐,之前那些什么激動啊悲憤的神色頓時一改,笑瞇瞇地點點頭,道:“的確如此,早知道我就不裝了,浪費表情?!?/p>
二人這一人一句話,雖然說得不多,但是只要是有腦子的人都能聽出這話里的戲謔之意。
瞧得瞬間變了臉的顏殊,風瀚的一張老臉也頓時沉了下來,這擺明了之前自己等人是被人給耍了啊。
這要還能忍,就特么成了忍著神龜了!
雖然風瀚因為自己的實力而在天風堡有不少人不服自己,可是他好歹也是天風堡的長老之一,即便天風堡當中有人不服自己,也從來沒人敢如此明目張膽的戲耍于他。
而軒轅天音跟顏殊二人的一番話,頓時讓得他神色陰沉如水,一雙老眼中也是漸漸升騰起了怒火。
“好個四海閣的小輩,今日即便是四海閣閣主在這里,老夫也勢必要拿下你回我天風堡!”
------題外話------
我感覺最近拖得太久了,今日起恢復了正常更新后,要加快速度了…
你們的票呢,還是快快都丟給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