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跟月笙他們蹲在火堆旁準備烤野羚羊的耀光不知道為何雙眸噌地一亮,然后神秘兮兮地碰了碰身邊的幾只,壓低聲音道:“聽見沒,皇極萬年血參!那可是難得一見珍稀藥材啊。”
“將你的心思收起來?!弊翔む土艘庖宦?,低聲警告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沒瞧見主人都沒反應嗎,你可別多事兒?!?/p>
“那可不一定?!饼埿霸谝慌脏托σ宦?,斜睨了他們幾眼,吊兒郎當?shù)氐溃骸芭d許是那個女人還不知道皇極萬年血參是個什么東西呢,等她知道了,你們看她搶是不搶?!?/p>
“天音沒那么無恥吧?”后析一臉懷疑地看了龍邪一眼,她可不認為軒轅天音會干這搶別人東西的勾當。
哪知她話音一落,別說是龍邪,耀光他們齊齊一副見鬼的模樣看了后析一眼。
軒轅天音不無恥?說出去連他們自己人都不相信!
就在后析他們聊得歡快的時候,另一邊的氣氛卻是有些緊張了起來。
那五個少年被十數(shù)把弓箭齊齊對
年被十數(shù)把弓箭齊齊對準,心知在這種遼闊的草原上是肯定也躲不了的,便也不準備再逃了,齊齊回身看向身后追了自己一路的人馬,眾人臉上都是帶著一抹決絕之色。
“呸!歃血營的無恥之徒,那皇極萬年血參是我們拼了命損失了大半人才拿回來的。交給你們?做夢!”被護在中間受傷頗重的少年嘲諷般地看向對面一群人,一雙星眸中帶起一抹狠色?!跋胍蕵O萬年血參?我們就算是把它毀了也不會交給你們這群無恥之輩?!?/p>
說著便是將背在身后的包袱一把抓在手中,那松散的包袱里露出一個白玉盒的一角。
顯然這個白玉盒子里便裝著是那什么皇極萬年血參。
“歃血營?”聽得那少年口中的話,原本在一旁悠閑看戲的軒轅天音卻是雙眸危險的瞇了起來,看著那樹林邊的一群人的雙眼中也是有著一抹寒芒一閃而過。
若是她記得沒錯的話,那流云宗的余孽似乎也是什么歃血營的人。
不說軒轅天音,就連東方祁跟小溪旁的龍邪在聽見‘歃血營’三個字后,臉上都是露出一絲莫名的神色。
“琥珀,你若毀了皇極萬年血參你們就別想活著走出安茲大草原!”
當瞧得那名叫琥珀的少年似乎當真準備毀了裝著皇極萬年血參的包袱時,歃血營的一行人也是臉色一變。
“就算交給你們,我們也不能活著走出去。昆竹,你當我們傻不成?”少年琥珀不屑地一笑,將手中的包袱晃了晃,冷笑道:“想要?下輩子吧!”
那叫昆竹的男人聞言臉色一沉,似乎也沒到這幾個年紀不大的少年居然心性如此狠,寧愿死都不愿意交出皇極萬年血參。
目光陰沉地盯著少年琥珀臉上的冷笑,昆竹目光微微一閃,似想到了什么般,臉上的陰沉之色頓時一收,不懷好意地笑道:“琥珀,我知道你們不怕死,但是你若毀了皇極萬年血參,那你三叔的命只怕也會沒了?!?/p>
“你說什么!”琥珀臉色一僵,隨即雙眸頓時陰沉了下來,那瞪著昆竹的神色如同一只隨時會擇人而噬的兇獸般的狠戾。
哪怕是昆竹這種常年在刀口舔血的成年人在接觸到琥珀這種狠戾的神色時,也不由的頭皮一麻。
不過一想到現(xiàn)在是自己一行人占上風,昆竹再一愣之后再次冷笑一聲,道:“忘了告訴你,你們留在東邊準備的人已經(jīng)被我們歃血營全部帶了回去,其中還包括了你的三叔!”見琥珀臉色大變,昆竹心中一陣得意,繼續(xù)笑道:“你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命,但是你三叔的命呢?還有你那個嬌滴滴的妹妹,我們歃血營可不是憐香惜玉的主兒,說不得你那妹妹會有些什么不可挽回的損傷呢?!?/p>
“你們無恥!”琥珀目光瞬間血紅地瞪著昆竹,不僅是他,連他身邊的幾個少年也都是一臉憤怒之色。
“哈哈哈無恥?在第二天當中只有無恥才能活得更好?!崩ブ袼坪鹾芟矚g看見他們的憤怒,他們越憤怒,昆竹便笑得越開心?!皩|西交出來吧,說不定我們還可以放了你三叔跟妹妹?!?/p>
“昆竹!你若敢傷害我三叔和妹妹,我玉家絕對不會放過你們歃血營!”
“玉家?”昆竹得意的神色微微一僵,不過也是很快再次冷笑道:“玉家又如何,你們玉家也不過是第三天的一個小家族而已,難得還能手長到第二天來!”
似乎覺得不想在跟他們浪費時間下去,昆竹不耐煩地看了琥珀幾人一眼,不屑地道:“將東西交出來,然后你們再跟我們走一趟,只要你們老實聽話,或許看著玉家的面子上,我們還可以饒你們一條小命?!?/p>
“少主,我們怎么辦?”身邊少年焦急地看向琥珀,而后者眼中閃過一抹掙扎和猶豫,半響,咬了咬牙,看向昆竹等人,道:“要交出東西可以,你先放他們離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