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治謙臉上冷冷一笑,看著悟天小和尚的目光頓時變得有些莫測起來,又問:“那為何當日我們的人在找到大小姐之時巷子里就只有她一人衣衫不整的昏迷在那里,你當時又去了哪里?”
“小僧…”悟天這次卻是有些猶豫不決了起來,不過當看著司治謙壓迫性的目光后,頓時摸著頭,支支吾吾地道:“小僧當時被嚇得不輕,然后被幾位好心的施主給救走了。因為當時小僧的衣冠不整,所以一時疏忽倒是將女施主給忘了……”
當日他的確是被嚇得不輕,再加上突然被軒轅天音給救了,然后東方祁他們又問了他一大堆的問題,他便真的給忘記了后面的事情。等他回過神來后,便已經(jīng)被他們給拖著進了客棧了。
一聽到悟天小和尚這個回答,司治謙卻是突然笑了。而下面人群中的軒轅天音他們都是差點掩面不忍再看。
嘯月他們更是忍不住低咒道:“靠!這個二愣子果然上當了!”
“嚇得不輕還衣冠不整?”司治謙突然冷笑一聲,目光戲謔地看了悟天小和尚一眼,冷笑問道:“當日你為何會受驚?又為何會衣冠不整?你若不從頭說來,要我們怎么相信你的話?”
‘唰——’
話落,下方原本吵雜的人群頓時靜默無聲,看著上面邢臺上的小和尚跟司家大小姐的目光頓時變得有些古怪起來。
不過這悟天小和尚當真是一根筋,或者是真的太單純,似乎根本沒有聽出司治謙話中的意味深長般,竟然真的一五一十地道:“小僧當日路過小巷發(fā)現(xiàn)女施主倒在地上,原本是想過去查看,卻不料這位女施主神志不清,好似中了毒。還未等小僧詢問,便是毒性發(fā)作。至于小僧衣冠不整,是在跟女施主拉扯間被無意間扯壞了,所以……”
“夠了!”
當悟天小和尚說到這里,上方觀邢臺上的司治謙卻是怒聲打斷,看著他的目光更是陰冷無比,“所以你便半推半就,當真跟她糾纏在了一起!好啊…原來你便是那個跟司洛瑤有染的男人!”
“?。俊蔽蛱煨『蜕新勓运查g懵逼了,瞪著一雙茫然的眸子看著觀邢臺上的三人,慌忙擺手道:“不是…小僧是……”
“你還狡辯!四日前是你跟她在一起,是也不是?”司治謙冷笑打斷小和尚想要辯解的話,目光凌厲地看著他問道。
悟天一愣,然后呆滯的點了點頭,“那日的確是小僧跟女施主在一起,但是……”
“你說司洛瑤神志不清,抓著你不放,甚至在你二人撕扯間將你衣裳扯壞,是也不是?”司治謙根本不聽悟天的后面那句‘但是’,直接一揮手再次打斷,沉聲厲問。
悟天小和尚依舊一臉懵逼,然后懵懵懂懂地點了點頭,下方人群中軒轅天音等人已經(jīng)是面無表情地看著這一幕了,根本不用腦子去想都能知道后面的結果是什么了。
就連團子都是哀嚎一聲,然后小手將雙眼一捂,小臉上帶著一抹無語的神色,整個人趴進了他父尊的懷里,“小和尚哥哥這也太蠢了吧!”
看著明顯懵逼且大腦有些當機的小和尚,司治謙雙眼微微一瞇,再次緊追問道:“那你便是那個男人,是也不是?”
“是…”悟天小和尚下意識地點頭,可是當他一個‘是’字出口后,又立馬反應了過來,慌忙搖頭擺手,道:“不是…小僧是…也不是…那個……”一頓是也不是,直接將他給問懵了,就連解釋都不知道該從何解釋了!
瞧得小和尚半天說不出一句話,司治謙頓時森然一笑,眼中掠過一抹殺意,沉聲喝道:“來人!給我將他綁了!一起行刑!”
大手一揮,司治謙神色沉凝地看著下方眾人,沉聲道:“諸位,方才這和尚所言你們也是聽見了,我司家原本就在四處尋找跟我司家大小姐有染的男子,如今不曾想他卻是自己跑了出來?,F(xiàn)在證據(jù)確鑿,這二人壞我司家清譽,更是視九凰宮數(shù)十萬年來森嚴宮規(guī)于無物,為正我司家家風,保九凰宮數(shù)十萬載威名,今日我司家大義滅親,忍痛決定將我司家嫡系長女司洛瑤跟這個無恥之徒施以火邢,以儆效尤!”
一番話被司治謙說的擲地有聲,人群中更是有著不少人都暗暗點頭附和。
就在他話音剛落,邢臺下面守著的銀甲護衛(wèi)們頓時有著三人沖上了邢臺,然后不顧悟天小和尚如何掙扎,直接將他反手一綁,便是準備將他跟司家大小姐綁在一起。
下方人群的議論聲跟邢臺之上小和尚的掙扎解釋聲混在了一起,一時之間整個刑場內(nèi)倒是亂如菜市場般。
司治謙目光陰狠地看著奮力掙扎的悟天小和尚,心中冷笑,他倒是沒想到最后居然會跳出來這么一個傻不拉幾的小和尚,而且不僅沒能幫到司洛瑤,反倒是幫了自己一把。
正在心中得意之時,卻不料人群后方再次傳來
方再次傳來一個淡淡的聲音,“等等!”
人群突然一靜,所有人再次一愣。
怎么又是等等!之前等等兩個字出現(xiàn)后,突然飛出一個和尚,那這次等等之后,又有什么人要出現(xiàn)了?
就在眾人忍不住左右張望的時候,軒轅天音沖著身邊的東方祁淡淡一笑,然后身形一閃便是掠上了邢臺。
一眾人群直覺眼前再次一花,便瞧得邢臺上又是多了一名紅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