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立刻哭天搶地,坐在地上耍賴,
“哎呀那都是外面狐貍精勾引,我們章州心里還是有這個家的!安安,媽知道以前對你不好,媽錯了!你就原諒他這一次,去把他弄出來吧?他哪吃過那種苦??!你忍心看他年過半百還吃苦嗎?”
我拿起桌上那碗涼了的絲瓜湯,
“媽,我看您是肝火太旺,才這么激動的,喝了一個月絲瓜湯都不見好,看來還得多喝點??!”
兩人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這婚,我離定了。賀章州是死是活,跟我再無關系。你們,好自為之?!?/p>
我丟下這句話,轉身回房。
兩天后,兒子卻庭沉垂頭喪氣地回來了,把書包往地上一扔,眼睛通紅,
“媽,我不上學了!我要退學!”
我心里一咯噔,
“兒子,怎么了?”
庭沉氣得止不住抽噎,他長到二十二歲,還是州公道’。同學們都在指指點點!我還怎么待下去!”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庭沉身體里還留著賀章州的血,他們竟然還能無恥到這種地步!
我沖出家門,果然在學校附近巷口看到了那兩個老糊涂。
他們正扯著那條丟人現眼的橫幅,對著路過的學生和家長哭訴!
我毫不猶豫,舉起手機,將他們這副丑惡嘴臉徹底拍了下來。
當晚,我直接開啟了直播。
直播間標題:【51歲丈夫偷了兒子保送名額,公婆校門口拉橫幅反咬一口】
我將這幾天發(fā)生的事情,賀章州的欺騙、無恥,公婆的顛倒黑白,連同拍下的視頻素材,一一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