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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9章 洞悉鬼道（第2頁）
“是什么？”
陳伶無法形容，那是一種相當模糊的感覺，就像是……目光？
對，目光。
仿佛有某個東西，正趴在虛無之上無聲凝視著他，而那東西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就帶來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而且這種感覺隨著陳伶不斷靠近死亡邊緣，就愈發(fā)強烈。
砰——
陳伶一步踏空，墜樓而死。
第六百七十次……
第七百五十四次……
當陳伶進入第八百次死亡輪回時，那種感覺越發(fā)清晰且強烈了，就仿佛他在無數(shù)次與死亡的近距離接觸中，誕生了某種特殊的感官，而這種感覺所指向的，便是……
一種規(guī)則？
第八百九十次；
第九百三十三次……
當?shù)诰虐倬攀糯嗡劳鰜砼R之時，陳伶“看”清了那東西的全貌。
“原來是你……”
陳伶嘴角微微上揚，他看著頭頂?shù)奶摕o，緩緩吐出兩個字：
“鬼，道?！?/p>
當這兩個字脫口而出的瞬間……
整座鬼道古藏，都微微一震！
不知是不是陳伶的錯覺，那東西“看”向自己的目光，似乎充滿了震驚與不解，以及一絲微不可查的……恐懼？
它不理解。
陳伶已經(jīng)在冥河中泡了快一個小時，經(jīng)歷了一千次的死亡，感受了一千次死亡的痛苦……為什么，他還沒有迷失？
這個世界上，竟然真的有生物的靈魂，能夠在短時間內(nèi)經(jīng)歷一千次的死亡還保持理智……
甚至，還感知到了它的存在？
第一千零一次重生，陳伶是一個坐在輪椅上的病號，被人推著緩緩向前……
陳伶絲毫不在意自己即將來臨的死亡，而是依舊注視著天穹之上的鬼道，平靜開口：
“看來，你也就只有這些手段了……”
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