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秋棠卻不似她這般氣憤,反而淡定的勸道:“安生些吧,光說狠話有什么用?”
江云墨奇道:“娘,你什么時候這么大度了?”
“今日丟臉的可是咱們倆!”
“你忘了姓趙的那廝是怎么對你的嗎!”
阮秋棠睨了她一眼,表情十分淡定:“我當然不會忘記?!?/p>
“所以,我特意給他們留了一個大驚喜。”
一聽這話,江云墨頓時來了興致:“你做了什么,娘?”
阮秋棠滿臉得意,道:“難道你沒發(fā)現(xiàn),我們走了,可我的貼身丫頭春香卻沒有跟上來嗎?”
江云墨連忙將頭探出車窗四下看了看,還真沒看見春香那丫頭。
“娘,你讓她做什么去了?”
阮秋棠神氣道:“早在我和姓趙那賤人吵架之后,我就特意讓她回家拿了幾包這個。”
她說著,用兩根手指夾著一袋藥粉,在江云墨面前晃了晃。
江云墨一驚:“這是?!”
“為娘特制的合歡散?!币惶崞疬@個,阮秋棠話語中的得意根本掩蓋不住。
“這可不是一般的合歡散?!?/p>
“只要把它下在酒里,再烈的人也會變成一頭被情欲操縱的野獸,而且事后根本沒有殘留,就算想查也查不到什么?!?/p>
江云墨滿臉幸福:“這就是你當年用來對付爹的法寶?”說著就想拆開看看。
阮秋棠一把奪回來,嚴肅道:“姑娘家可用不得這東西,小心好奇害死貓?!?/p>
隨后她繼續(xù)說著她的計劃:“那杯酒我特意留在了穆菖蒲手邊,到時候給她敬酒的人一多,她一定會在忙亂中拿起那杯現(xiàn)成的酒,一飲而盡?!?/p>
“至于春香,我已經(jīng)讓她換上了國公府家丫鬟的衣服混在了人群里?!?/p>
“她會時刻注意穆菖蒲的情況,一旦發(fā)現(xiàn)她離席,她就會將合歡散隨機下給一位男賓,然后將他引到穆菖蒲的屋里?!?/p>
“到時候,她只需要關上門,然后等時機成熟,再將前廳的人都引過去。”
后面的話她沒有再說,但江云墨已經(jīng)興奮的拍手叫好起來。
“妙啊娘!到時候咱們都走了,是最沒有可能做這件事的人,任誰去查,這火也燒不到咱們頭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