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交給楚雎,也算是眾望所歸吧,至少南祁國在這樣一位昏庸無能的皇帝的帶領(lǐng)下還沒有徹底覆滅,基本都是這位相爺?shù)墓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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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shí)的穆菖蒲正在家等著消息。
她的十根手指都被包扎的像棒槌似的,稍微一動便是鉆心般的疼。
林硯舟正在一旁照顧她,每每看見她那雙手都心疼不已。
有好幾次,穆菖蒲甚至看見他在偷偷抹眼淚。
她有些哭笑不得,只能安慰道:“我沒事,不過是指甲沒了,還會再長出來的。”
這都什么事,明明她才是傷員,居然還要反過來安慰他們。
林硯舟一聽她這樣說就生氣:“這還沒事,那你要怎樣才叫有事?”
說著,他認(rèn)真的捧著穆菖蒲的臉道:“你聽好,你現(xiàn)在和以前不一樣,現(xiàn)在的你不是孤單一人,你有人疼,你受傷我們都會難過,所以不許再說什么沒事的話了!”
“你要是再把自己弄傷一次,我……我就……我就……”
他支吾了半天也沒想出什么好的懲罰辦法,只能惡狠狠的咬了一下她的臉:“我就咬死你!”
這一幕正好被剛進(jìn)門的趙夫人和秦承翊看見,兩人齊齊嗤笑了一聲。
見他們回來了,穆菖蒲還有些不好意思,林硯舟則根本不在乎,連忙迎上去問道:“如何?皇上給他們家定罪了嗎?”
趙夫人幽幽嘆了口氣:“你問他吧?!?/p>
于是秦承翊便把大殿上發(fā)生的事從頭到尾講了一遍。
“真是豈有此理!”林硯舟氣的一拳打在墻上,“還需要什么證據(jù)?”
“逮捕令是真的吧?要么是他江仕杰枉顧法律,沒有證據(jù)就亂抓人動用私刑,妄圖屈打成招!”
“要么就是他女兒偷用官印濫用私刑,哪一條都能治他的罪了吧!”
秦承翊嘆氣:“他一再聲明是他女兒不小心做的,求父皇放過他女兒,倒也是個(gè)心系子女的好父親?!?/p>
“我看不見得。”趙夫人冷笑道,“他這樣說,豈非默認(rèn)了犯罪的是他女兒?”
“一旦要定罪,他最多就是管教不嚴(yán)和官印管理不善,這都是小罪,大罪可在他女兒身上呢。”
“若真是愛女兒,為何不一口咬定是他自己罔顧法律意圖屈打成招呢?”
林硯舟聽的倒吸一口涼氣:“這也算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