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菖蒲就這么好整以暇的看著,直到他們吵累了,亦或是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這才逐漸安靜下來。
一時間,整個店鋪安靜的掉下一根針都能聽見。
穆菖蒲托著腮坐在一邊,滿臉都是看戲被打斷的掃興:“繼續(xù)啊,怎么不吵了?”
齊三冷臉道:“你耍我們呢?”
穆菖蒲笑嘻嘻:“不然呢?”
“你!”他想暴起,但被穆菖蒲身邊的林硯舟一眼給瞪了回去,只能訕訕道:“你這就沒意思了。”
“我不也是好心才這樣說的嗎?”
穆菖蒲收起戲謔的表情,冷冷道:“簡直無藥可救?!?/p>
“事到如今,你還是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問題所在,和你這樣的人說話簡直浪費時間?!?/p>
她起身就想離開:“你們先前的工錢我不會拖欠的,但此后,慈安堂將和你們沒有關(guān)系。”
見這個女人和自己預(yù)想的完全不一樣,齊三有片刻的慌亂。
他想再爭取一下,便大聲哭喊道:“你不能丟下我們,否則我們就死定了!”
穆菖蒲頓了頓腳步,讓他看見了最后的希望。
他連忙賣慘:“慈安堂建立初期,為了整垮周圍的小醫(yī)館,孫大夫得罪了不少人,連帶著我們也被人仇視?!?/p>
“若是離開慈安堂,其他醫(yī)館也不會收留我們的,我們只會給人治病,離開這個活計我們只有餓死!”
他說的可謂情真意切,聞?wù)邆模娬邞K目。
誰知穆菖蒲卻“噗嗤”一下笑出了聲。
“你也知道是你們離不開慈安堂啊?!彼挠牡?,“求人便是你們這種態(tài)度嗎?”
“先找人過來鬧事,然后哭慘,軟飯硬吃是吧?”
她冷冷轉(zhuǎn)頭,看向齊三的目光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直接看得他渾身一震。
“我今天也把話撂這了?!彼蛔忠活D道,“不送?!?/p>
說罷,穆菖蒲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林硯舟將幾人趕出店鋪,然后關(guān)上了店鋪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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