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香滿眼含淚,跪在地上不知所措。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就在此時,江云墨氣呼呼的沖了進(jìn)來,看見滿地的碎瓷片和跪在地上哭泣的夏香,竟一腳將她踢開:“還不退下?!沒眼力見的東西!”
夏香這才抹著眼淚離開了屋子。
“你又怎么了?”阮秋棠不耐煩道。
“都是爹爹不好!”江云墨嗔道,“娘,我方才聽說穆菖蒲是個殺人犯,她殺了自己的父母和親弟弟,這件事蘇玉衡也知道,還幫她隱瞞了許久?!?/p>
“爹爹知道后便立了案,竟然只是把她軟禁在家,連提審都沒有!”
“方才我讓爹爹下令去把她抓進(jìn)大牢,爹爹卻將我罵了一頓趕出了書房!”
她說到這,委屈巴巴的纏上阮秋棠開始撒嬌:“娘,你去跟爹爹說說吧,爹爹不是最聽你的話了嗎?”
阮秋棠道:“胡鬧!那是你爹的公務(wù),我們怎么能插手?”
可江云墨不依不饒:“她好不容易落到我手里,我就是想要她去大牢里吃點(diǎn)苦,這都不行嗎?”
“她都是殺人犯了,把她抓起來有什么不對?”
阮秋棠白了她一眼:“是不是殺人犯得你爹查明之后才能定奪,哪是幾句風(fēng)言風(fēng)語便能確定的?”
“你別在這胡鬧,我煩著呢!”她一邊說著,一邊滿臉疲憊的揉了揉太陽穴。
春香的事還沒個結(jié)論呢。
她雖然不滿春香擅自做主的事,但一碼歸一碼,她當(dāng)然也清楚能攀上蘇家,于她們家而言也是好事。
所以這些天她沒少派人去蘇家,想談?wù)勥@件事。
可對方一聽是她派來的,二話不說就給擋了回去,這幾天下來,就連蘇玉衡的面她都沒見到。
要不是今天她偷偷用了她家老爺?shù)拿?,只怕那幾人連蘇家的大門都進(jìn)不去。
正想到這,門外有人來報(bào):“夫人,媒婆她們回來了。”
“如何?”
“還是沒見到人。”
阮秋棠“噌”一下火就冒了起來。
真是豈有此理!
她們江家怎么也算是京城有頭有臉的人家,哪里容得蘇玉衡三番五次的羞辱?
“娘,不如咱們促成春香吧?”江云墨突然詭笑一下道。
阮秋棠正煩著呢,不耐煩道:“你就別添亂了?!?/p>
“娘,我說認(rèn)真的!”江云墨計(jì)上心頭,道,“娘你想想,蘇玉衡一定知道些有關(guān)穆菖蒲殺父弒母的真相,如果讓春香領(lǐng)咱們的情,幫咱們打聽一些內(nèi)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