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閉上眼,淚水無聲地滑落。你的理智在尖叫,在抗拒,但你的身體,這具剛剛才被“清洗”過的、空白的身體,卻可恥地,對這場以“愛”為名的、最極致的占有,產(chǎn)生了前所未有的、劇烈的反應。
你就這樣,在這場溫柔而殘酷的“凈化”儀式中,被你的師傅,從身到心,徹徹底底地,變成了只屬于他一個人的所有物。
你已經(jīng)想不通師傅到底想干嘛了。
你的腦子像一團被漿糊黏住的亂麻,無法思考,也懶得思考。被囚禁在這間丹房里的日子,讓你徹底失去了時間的概念。你的世界,被簡化成了清醒與昏睡的交替,而每一次的清醒,都意味著一場新的、無止境的侵犯。
你真的好累。
被林驚羽那頭不知疲倦的野獸蹂躪了一天一夜后,你的身體就像一具被拆散了又胡亂拼湊起來的木偶,每一寸肌膚、每一根骨頭,都在叫囂著疲憊。
而你的師傅,那個在旁邊觀看完了全程的男人,在你最虛弱的時候,接手了對你身體的支配權(quán)。
之前那個暴戾、陰鷙的師傅好像不見了。他不再因為被徒弟侵犯的屈辱而對你施加懲罰性的暴行。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更加詭異的、混雜著溫柔、瘋狂與自責的占有。
他會把你抱在懷里,像是在對待一件失而復得的珍寶。他會用他那溫熱的嘴唇,仔細地、虔誠地,吮吸你那早已被玩弄得紅腫不堪的乳尖。那力道很大,甚至有些疼,但你實在太累了,累到連疼痛都成了一種遙遠的、無關(guān)緊要的感覺。你就這樣,在他吸奶的動作中,沉沉地昏睡過去。
但你的睡眠,從來都不會長久。
你總會因為窒息感而猛然驚醒。
每一次醒來,看到的都是同樣的場景——你的師傅,那個清冷如仙的男人,正以一種極其淫蕩的姿態(tài),滿面潮紅地騎在你的臉上。他用他那屬于女性的、濕滑泥濘的穴口,死死地壓住你的口鼻,在你臉上瘋狂地研磨。
你被憋得滿臉通紅,肺部的空氣被一點點擠壓干凈。你本能地掙扎,卻只換來他更用力的壓制。
然后,你會聽見他的哭聲。
他會一邊哭,一邊在你臉上浪叫,那聲音里有情欲的顫抖,更有無盡的悔恨與自責。
“為什么……為什么我保護不了你……”他在高潮的邊緣,用那張被情欲浸染得艷麗無比的臉蹭著你的額頭,淚水混雜著他穴口流出的淫液,將你的臉弄得一片狼藉,“明明……明明你是我一個人的……是我先發(fā)現(xiàn)你的……”
他會在你臉上,達到他作為“女人”的高潮。洶涌的潮水噴涌而出,將你從頭到臉澆灌得濕透。
“我的……都是我的……”他在高潮的余韻中喃喃自語,聲音里帶著一種失而復得的瘋狂,“他碰過的地方……我都要親手洗干凈……他留下的味道……我也要全部吃掉……”
而當這場病態(tài)的、混雜著淚水與淫水的高潮結(jié)束后,他便會從你臉上爬下來,然后,用他那屬于“男人”的部分,繼續(xù)對你進行“凈化”。
他會把你翻過身,讓你趴在床上,扶住他那根因為嫉妒與占有欲而勃發(fā)的陽具,不由分說地插進你那早已被玩弄得松軟的后穴。
“這里……”他會從身后抱住你,在你耳邊喘息,“這里也被他看到了……不行……我要用我的東西把它填滿,讓它記住我的形狀……”
他會在你后面干上很久,直到將你操弄得再次失禁。然后,他又會把你翻過來,對準你那更加泥濘不堪的前穴,再一次,深深地插入。
“還有這里……”他看著你那空洞無神的雙眼,語氣是前所未有的溫柔,動作卻是毋庸置疑的占有,“這里才是你最寶貴的地方……怎么能被那個畜生的東西污染……我要把它洗干凈……用我的尿……用我的精……把它從里到外都變成我的味道……”
他會真的這么做。
他會在你體內(nèi),釋放出他那滾燙的、帶著腥臊氣味的尿液。那股溫熱的液體灌滿你的子宮,讓你因為異物感而不住地痙攣。你感覺自己的身體變成了一個任人傾倒廢料的容器,羞恥感早已麻木,只剩下生理性的不適。
而在那之后,他又會在你那被尿液填滿的穴道里,繼續(xù)抽插,直到將他那更加滾燙的、代表著他最終主權(quán)的精液,也一并射入其中,讓三種液體,在你的身體最深處,混合成一種最污穢、也最獨一無二的印記。
你根本無所謂他去擺弄。你太累了,累到連思想都停滯了。你像一具被抽去靈魂的玩偶,任由他把你變成各種形狀,任由他用他的器官、他的體液,在你身上肆意涂抹。
你唯一剩下的,只有本能。
當他那根粗大的陽具在你體內(nèi)沖撞時,你的身體會不受控制地痙攣;當他精準地碾過你穴道深處那點軟肉時,你的身體會在你毫無知覺的情況下,噴射出大量的淫水。
你看著他那張在情欲中時而痛苦、時而狂喜的臉,你那早已停止運轉(zhuǎn)的腦子里,只剩下最后一個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