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圈社畜沒人權(quán)4
在保姆車停穩(wěn)的那一刻,那種即將暴露在公眾視野下的危機感,像一道閃電,瞬間擊穿了你那麻木的靈魂,讓你那專業(yè)的、屬于金牌經(jīng)紀人的本能,徹底壓倒了所有混亂的情緒。
下意識地,你用飛快的速度將那幾根還陷在溫熱軟肉里的手指抽了出來。你甚至能感覺到,那個食髓知味的穴口,是怎樣戀戀不舍地吮吸、挽留著你的手指,最后在你毫不留情的抽離下,發(fā)出了一聲清晰的、淫靡的“啵”聲。
但你對此不為所動。你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不能被別人發(fā)現(xiàn)!
你以畢生最快的速度,用剩余的濕紙巾胡亂地擦拭著自己和徐恩浩身上的污穢,重點清理了那些噴濺在他小腹上的、屬于他自己的黏液。你拉過一旁備用的午睡毯,不由分說地蓋在他赤裸的身上,將所有不堪的痕跡都掩蓋起來。
“清干凈了,”你用一種不容置喙的、帶著命令口吻的聲音,對著懷里還處于情欲余韻中、眼神迷離的徐恩浩說,“立刻穿上衣服出來?!?/p>
說完,你甚至不等他們反應,就快速地整理好自己同樣凌亂的衣衫,在工作人員拉開車門的瞬間,像一陣風一樣鉆下了車。
“妍姐!”、“辛苦了!?”
你臉上掛著無可挑剔的、溫和而專業(yè)的笑容,一邊向迎上來的工作人員們點頭示意,一邊用身體不動聲色地擋住車門,為車內(nèi)那兩個還在整理自己的男人爭取時間。
“沒事,?”你說,語氣輕松自然,“孩子們在車上睡著了,我讓他們整理一下儀容。?”
你看著工作人員們那深信不疑的眼神,心中一片冰冷。
你看,只要你想,你永遠是那個最完美的、最值得信賴的金牌經(jīng)紀人。而車里發(fā)生過的一切,不過是一場無人知曉的、荒唐的春夢。
幾分鐘后,李振宇和徐恩浩終于穿戴整齊地從車上下來。他們的臉上還帶著一絲未褪的潮紅,但已經(jīng)恢復了平日里那副閃閃發(fā)光的偶像模樣。
好不容易挨過一整天。
從保姆車下來后,你用盡最后一絲屬于金牌經(jīng)紀人的專業(yè)精神,面無表情地應對完電視臺的工作人員,再用無可挑剔的微笑送走前來跟拍的粉絲。當你終于關(guān)上宿舍大門,隔絕了外界的一切窺探時,那股緊繃的弦,才應聲而斷。
你拖著灌了鉛一樣疲憊的身軀,走回自己那間小小的、臨時的房間。你甚至連燈都懶得開,直接將自己整個人摔進了柔軟的床上。臉埋進枕頭里,那屬于你自己的、干凈的氣味,是這個淫亂的空間里唯一的慰藉。你還沒洗澡,身上還沾著黏膩的汗、別人的體液,以及那濃得化不開的、混雜了情欲的氣味。但你不在乎了。你只想睡覺,只想沉入無夢的、什么都不用想的黑暗里。
“叩、叩?!?/p>
房門被輕輕敲響了。
你翻了個身,用被子蒙住頭,連眼皮都懶得抬一下。
“叩叩、叩?!?/p>
敲門聲執(zhí)著地又響了幾下,然后便安靜了下去。你沒有理會,任由那股滅頂?shù)钠v將你拖入深淵。你陷入了深深的沉睡,快得像一場倉促的死亡。
所以你不知道的是……
在你睡著后,你房間的門把被輕輕地轉(zhuǎn)動。一聲幾乎微不可聞的“喀噠”聲后,門被無聲地推開了一道縫。
一道黑影,像幽靈一樣,悄無聲息地滑了進來。
進門的人,動作熟練又安靜,他反手將門輕輕帶上,沒有發(fā)出任何多余的聲響。他在黑暗中站了一會兒,似乎在適應房內(nèi)的光線,也像是在欣賞一件屬于他的、絕無僅有的珍寶。
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在你的床上灑下一片朦朧的銀輝。你側(cè)躺著,身上只穿著一件寬大的T恤和一條短褲,因為疲憊而毫無防備的睡顏,在月光下顯得格外柔和與無辜。
那道黑影在床邊站了很久,久到你都翻了一個身。他才終于有了動作。
他緩緩地、單膝跪在了你的床邊。他伸出手,那只手在半空中微微顫抖著,似乎在猶豫,又像是在壓抑著什么樣洶涌的情感。最終,他只是極輕、極溫柔地,將你散落在臉頰上的一縷發(fā)絲,撥到了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