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帶一絲疲憊,反而從你的懷里緊緊抱著你,嘴角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那笑容里滿是欲望的深淵與無盡的占有欲。
他在你的耳邊低語,用那充滿了磁性的、沙啞的聲音,一遍又一遍地,說著最下流的、讓你靈魂都跟著顫抖的淫語:
“姐姐,一次可不夠……?”他伸出舌頭,輕輕舔舐著你那因為哭泣而紅腫的眼角,“你看,你都把我吃干凈了……但是,我還想要……我要插著你,一整晚……讓你身體的每一個角落,都沾滿我的味道……讓你再也離不開我……?”
他的聲音像魔咒,每一個字都帶著滾燙的溫度,鉆進你的耳朵,烙印在你的腦海里。
你居然可恥地,在聽到他這些下流話語的瞬間,感覺到自己那剛剛才經(jīng)歷過一場浩劫的身體,又一次,不受控制地濕了。一股新的熱流,從你那還微微紅腫的穴口,緩緩地溢出。
你的臉頰燙得像燒紅的鐵板,心底的羞辱與屈辱,混雜著那股完全不受你意志控制的、背德的快感,在你的胸膛深處,翻騰、攪動,讓你想要尖叫,卻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他兌現(xiàn)了他那魔鬼般的“承諾”。
他真的,插了你的穴一整晚。
那張柔軟的、本該屬于你的單人床,變成了你們的戰(zhàn)場,也變成了你的煉獄。一開始,你還能用殘存的理智,去記住他變換了多少次姿勢。他將你抱起來,讓你跨坐在他的腰上,逼你用那被他肏得紅腫不堪的穴口,去吞吐他那根猙獰的肉刃;他將你翻過身,讓你像母狗一樣跪趴在床上,從身后狠狠地、一次次地貫穿你,每一次都撞得你幾乎要散架;他甚至將你抱到冰冷的墻邊,抬起你的一條腿,用最深入、最羞恥的姿勢,讓你感受他是如何占有你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是在第幾次被他操干到神智不清時,那團堵在你口中、早已被你的淚水和口水浸濕的棉被,終于從你的嘴角滑落。
你終于能發(fā)出聲音了。
“為……為什么……?”你用一種破碎的、帶著濃重哭腔的聲音,絕望地質(zhì)問著身上這個瘋狂的男人。
他聽到了你的聲音,撞擊的動作停頓了一下。他俯下身,濕熱的舌頭輕輕舔舐過你那因為哭泣而顯得格外脆弱的耳廓,然后用那斯文又殘忍的、沙啞的聲音,在你耳邊低語:
“因為姐姐太騷了……?”
“太喜歡了……姐姐的騷奶子……?”他空著的手,再一次覆上了你那對被他玩弄得紅腫不堪的乳房,惡劣地掐住那兩顆早已硬挺的乳尖,用力地捻轉(zhuǎn),“還有這里……?”
他配合著自己的話,狠狠地向內(nèi)一頂!
“……這個一被肏就會噴水的騷穴。?”
說完,他不再給你任何喘息的機會,再一次開始了狂風暴雨般的瘋狂抽插。他像一頭永遠不知疲倦的野獸,用他那又粗又硬的肉刃,狠狠地肏干著你那早已泥濘不堪、卻依舊緊致濕熱的小穴。你被他這番下流無恥的話語和粗暴的動作刺激得徹底崩潰,一股熱流不受控制地從你們緊密結(jié)合的地方噴涌而出,將他那猙獰的肉刃澆灌得更加濕滑。
最終,他還是把你擺回了那個讓你下體朝天、門戶大開的羞恥姿勢。他將你的雙腿高高抬起,架在他的肩膀上,讓他可以毫無阻礙地、清晰地看到,他是如何一次又一次地,用自己的巨物,將你那片粉嫩的、濕滑的秘境,肏干成他最喜歡的、淫蕩的形狀。
“這樣……看得最清楚……?”他喘息著,臉上滿是餮足的、瘋狂的笑容,“看著你是怎么被我干到亂噴水……怎么哭著求饒……?”
他執(zhí)拗地、不知疲倦地插著、撞著。那根滾燙的肉刃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深深地撞擊在你那早已被撞得酸軟不堪的子宮口上。那種又酸又麻的極致快感,讓你徹底潰不成軍。你的理智被徹底燒毀,變成了一個只會本能地、跟隨著他的節(jié)奏而搖擺的淫娃。你無意識地流著口水,身體因為連綿不絕的高潮而劇烈地痙攣,穴內(nèi)的媚肉瘋狂地收縮、絞緊,試圖將那根給你帶來無盡痛苦與快樂的肉刃,吞得更深、更緊。
他顯然對你這副被他徹底玩壞的模樣,感到極度的高興。他發(fā)出一聲滿足的低吼,抱著你的腰,用一種想要將你徹底撕裂、將自己完全融入你身體的力道,發(fā)起了最后的沖刺。他抱著想把那碩大的龜頭,直接插進你的子宮里。
在一陣又一陣滅頂?shù)目旄兄校K于將自己那滾燙的、積蓄了整晚的欲望,一次又一次地,盡數(shù)射進了你的身體最深處。
縱使你有那從上一個世界帶來的、怎么肏都肏不壞的特殊體質(zhì),但這一整晚不眠不休的、精神與肉體的雙重折磨,也終于讓你累壞了。在最后一次被他內(nèi)射的洶涌熱流中,你的意識終于再也支撐不住,徹底地、深深地睡去了。
在你失去意識的最后一秒,你感覺到,他似乎還沒有要離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