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求生欲,在此刻戰(zhàn)勝了一切。
你首先做的,不是逃跑,而是修復。
你躺在床上,閉上眼,開始小心翼翼地運轉體內(nèi)那股龐大的靈力。你引導著那股由精液轉化而來的、充滿了生命力的暖流,流向你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宿主!你在做什么!能量正在消耗!]系統(tǒng)的聲音充滿了焦急。
“閉嘴?!蹦阍谀X中冷冷地命令,“一個連宿主都保護不了的廢物系統(tǒng),沒有資格指揮我?!?/p>
你屏蔽了系統(tǒng)的聒噪,專心致志地修復這具被玩壞的身體。
你看著自己的身體,以一種違反常理的速度,迅速恢復。那被林驚羽吸吮、掐擰得青紫交錯的乳尖,在靈力的滋潤下,迅速消腫,恢復了原本的粉嫩;身上那些大大小小、代表著屈辱記憶的吻痕、齒痕、指印,也如同被無形的手抹去一般,一點點變淡、消失。
最重要的是,你那兩個被輪番蹂躪了不知多少日夜、早已紅腫不堪、松弛得無法合攏的穴口,此刻,也正被這股溫柔的能量包裹著。你能感覺到,穴口的嫩肉在迅速消腫,那種火辣辣的疼痛感正在迅速消退,松弛的肌肉也重新變得緊致而富有彈性……
就在這時,房門被推開了。你心中一緊,但隨即又放松下來。進來的,是心滿意足、饜足過后的林驚羽。他大概是餓了,隨手披了件外袍,準備去鎮(zhèn)上找點吃食。他看都沒看你一眼,似乎篤定你這個被他操了三天兩夜的女人,連下床的力氣都不會有。
機會來了。
就在他推門而出的瞬間,你猛地從床上一躍而起。
你以最快的速度,穿上之前抓來的那幾件衣服,將所有值錢的家當一股腦地塞進懷里。這一次,你看清了,除了靈石丹藥,你還順手拿走了師傅最珍愛的那枚、據(jù)說能靜心凝神的暖玉玉佩。
你已經(jīng)不是上次那個只會慌不擇路、胡亂瞬移的菜鳥了。經(jīng)過了這么多次的非人折磨,你的心智,早已變得比鋼鐵更堅硬,比寒冰更冷酷。
“系統(tǒng),”你在腦中用不容置喙的語氣命令道,“鎖定魔道的方向?!?/p>
[啊?宿主,魔道?那里很危險的!]系統(tǒng)的聲音充滿了不解。
“閉嘴,”你冷冷地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你覺得那群自詡名門正派的神經(jīng)病,會想到我去他們最不齒的地方嗎?”
“監(jiān)控我的路線,”你下達了最后的指令,“這一次,不要再讓路線跑掉了。”
[了解!坐標已鎖定‘十萬大山’魔道領域!路線監(jiān)控已啟動!宿主,祝您……武運昌?。系統(tǒng)用它那初出茅廬的聲音,喊出了一句從前輩那里學來的、自以為很帥氣的口號。
你深吸一口氣,不再有任何猶豫。你將體內(nèi)那股由無盡屈辱轉化而來的、龐大的靈力,毫無保留地、盡數(shù)釋放!
金色的光芒瞬間充斥了整個房間,你感覺自己的身體變得前所未有的輕盈,空間在你面前變得像紙一樣脆弱。
這樣應該……就再也遇不到那群神經(jīng)病了吧?
你最后想道。
隨后,你的身形在金光中徹底消失,只留下一室的狼藉,和那怎么也散不去的、淫靡的氣息。
金光散盡,當你再次恢復意識時,刺鼻的硫磺味與濃郁的、混雜著血腥和脂粉的俗世氣息,同時鉆入了你的鼻腔。
你沒有真的直接瞬移到魔道的大本營里去。在最后一刻,你那被無數(shù)次折磨后鍛煉出的、如同野獸般的直覺,讓你對那片純粹的、充滿了惡意的土地產(chǎn)生了本能的抗拒。你在最后關頭,稍稍偏轉了方向,最終降落在了魔道“十萬大山”與正道諸國交界處的,一個三不管的灰色地帶——黑石鎮(zhèn)。
這里充斥著形形色色的人。有被正道宗門追殺的叛徒,有來此尋求刺激與機遇的年輕修士,有與魔道做著私密交易的黑心商人,當然,也少不了偽裝成普通人、在此收集情報的魔道探子。龍蛇混雜,魚目混珠,這里沒有秩序,只有最原始的、弱肉強食的叢林法則。
對你而言,這卻是最好的藏身之所。
你用從師傅那里順手牽羊來的靈石,豪氣地租下了一座鎮(zhèn)上最偏僻、也是防御最為嚴密的獨門院落。院子的四周布滿了精妙的防御法陣,足以抵擋元嬰期以下修士的窺探與攻擊。
當你關上那扇厚重的、刻滿了符文的院門時,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全感,終于將你那顆顛沛流離、飽受驚嚇的心,輕輕包裹。
你把自己扔在柔軟的床上,攤著一張生無可戀的死魚臉,開始在腦中,與你那個沒用的系統(tǒng),進行一場關乎未來的嚴肅談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