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耳邊的噪音充耳不聞,只是冷冷地在心里問:“找到那個黑粉的真實資料了嗎?”
【呃……】系統(tǒng)的尖叫戛然而止,心虛地說:【報告宿主,對方……對方的反追蹤能力很強,我的權(quán)限暫時還無法完全破譯……】
你沒好氣地在心里“嘖”了一聲,催促道:“廢物,搞快點。”說完,就干脆利落地給它按了靜音。
你真的很渴。
你懶得開口,也懶得等。你看著眼前那具火熱交纏的肉體路障,以及墻壁之間那道窄小的縫隙,決定直接鉆過去。
你將身體側(cè)過,屏住呼吸,試圖從那道縫隙中擠過去。你努力將自己縮到最小,視若無睹地想要去廚房完成你裝水喝的偉大目標。
但是縫隙實在太小了。
你不可避免地,用自己穿著鯊魚睡衣的后背,緊緊貼上了韓智星那因為用力而布滿薄汗、滾燙結(jié)實的裸背。同時,你睡衣的袖子,也擦過了金善宇那因為被頂弄而劇烈晃動的、同樣赤裸的大腿。
在那肌膚相觸的瞬間,懷里的人發(fā)出一聲拔高的、瀕臨極點的呻吟。
“啊——!”
金善宇的身體猛地一弓,在你觸碰到他的瞬間,就這么在你身后,將自己積蓄已久的欲望盡數(shù)呻吟著射了出來。
溫熱黏稠的白濁液體,一部分噴濺在了韓智星的小腹上,但更多的,則是直接噴灑在了你那件灰色鯊魚睡衣的背后。
場面,在一瞬間陷入了極致的死寂。
只剩下兩具滾燙的肉體那劇烈起伏的喘息聲。
金善宇癱軟在韓智星的懷里,大口地呼吸著,臉上還掛著高潮后的淚痕。而韓智星則僵在了原地,那根還埋在對方體內(nèi)的巨物甚至還因為余韻而微微跳動了一下。
你的視線,緩慢地從自己睡衣上那點惡心的白濁,挪到了他們還緊緊交合的地方,那里一片泥濘,狼狽不堪。最后,你的目光,又緩緩地、一寸寸地,挪到了那兩張因為錯愕和驚慌而顯得有些呆滯的臉上。
你緩慢地開口,打破了這片死寂。你的聲音聽起來很平靜,卻似乎又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委屈的控訴:
“這是我最喜歡的一件睡衣。”
算了。
你有些委屈地想,反正完成任務之后,這件鯊魚睡衣也帶不走。
那點因為心愛之物被玷污而升起的、極其細微的惱怒,在你絕對理性的任務腦中一閃而過,便被徹底壓了下去。你不想,也沒必要參合進他們之間那點混亂又骯臟的破事。
于是,你甚至不等他們做出任何反應,就轉(zhuǎn)過身,打算繼續(xù)你那被打斷的喝水大業(yè)。
然而,就在你轉(zhuǎn)身的瞬間,一只顫抖的手卻猛地抓住了你睡衣的袖子。
你停下腳步,面無表情地回頭。
韓智星已經(jīng)將自己那還半硬著的、沾滿了淫靡液體的巨物從金善宇體內(nèi)退了出來。隨著他的動作,金善宇像是瞬間失去了所有支撐,雙腿一軟,整個人就那么狼狽地從他身上滑了下來,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剛剛被撐開到極致的穴口還有些收縮不及,一股黏稠的、混合著兩人氣味的白濁液體就這么順著他光裸的大腿根部,蜿蜒流下。
而抓住你的人,正是金善宇。
他赤身裸體地跌坐在那里,平日里那張陽光開朗的狗狗臉上,此刻掛滿了高潮后的淚水和驚慌失措。他一手撐著地,另一只手死死地抓著你的衣袖,像是抓著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妍、妍姐……”他的聲音沙啞又顫抖,帶著濃重的哭腔,“對不起……我……我?guī)湍阆锤蓛簟?/p>
你看著他那副可憐又狼狽的模樣,又抬眼看了一眼站在他身后,同樣一絲不掛、居高臨下地看著這一切的韓智星。這位隊長臉上沒有太多表情,只是眼神深沉,目光在你的臉和金善宇抓著你的手上來回移動,帶著一種審視的意味。
你想抽回自己的衣袖,但金善宇那只手雖然在顫抖,力氣卻大得驚人,死死地攥著布料,讓你掙脫不得。
你在內(nèi)心無聲地嘆了口長得仿佛能把靈魂都吐出來的氣,最終還是放棄了。你任命地蹲下身,與跌坐在地上、一絲不掛的他平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