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懷里的樸敏俊,立刻就察覺到了你身體的變化。
他埋在你頸窩里的臉,露出了一個得逞的、滿足的微笑。他輕輕喘了口氣,那雙總是像小鹿一樣濕漉漉的桃花眼里,閃爍著病態(tài)的、癡迷的光。然后,他將那條剛剛還只是在你耳垂上試探的、濕熱的舌頭,更加深入地、毫不留情地,往你小小的耳朵里面塞進去。
“唔……!”
那一瞬間,你的世界,只剩下聲音。
你只能聽見鋪天蓋地的、黏稠的、令人頭皮發(fā)麻的舔舐聲。那條靈巧的舌頭在你的耳道里探索、攪動,濕滑的、帶著倒刺的觸感,讓你感覺自己的大腦都快要被他舔穿了。溫熱的唾液灌滿了你的耳朵,讓你產生了一種即將溺斃的錯覺。
你什么也看不見,什么也聽不見,只能感覺到懷里這個男人在你耳邊的淫亂舔弄,以及身后那個男人,還在你小腹上一下又一下的、蠻橫的撞擊。
在你腦海里的天人交戰(zhàn),與那廢物系統(tǒng)嘰嘰喳喳的邀功聲中,你懷里的樸敏俊和身后的權泰宇,并沒有給你任何思考和喘息的機會。
你僵硬的身體,和那因為震驚與屈辱而驟然散發(fā)出的、冰冷的氣場,非但沒有讓他們停下,反而像一劑最猛烈的春藥,讓他們更加興奮了。
“姐姐……?”懷里的樸敏俊一邊滿足地舔舐著你那被他弄得濕漉漉的耳朵,一邊用他那具雖然纖細、卻同樣因為情欲而滾燙的赤裸身體,更加用力地、在你身上磨蹭。
盡管你穿著衣物,但那觸感卻清晰得令人發(fā)指。他那因為興奮而硬挺的、屬于男性的乳頭,隔著薄薄的布料,在你胸前柔軟的乳肉上來回摩擦;而他那根早已硬得發(fā)紫的肉棒,則在你大腿內側滑膩的肌膚上,執(zhí)拗地、尋求慰藉般地上下滑動。
你甚至能感覺到,身后權泰宇那根尺寸駭人的巨物,在你小腹上的頂弄,變得更加用力,也更加具有侵略性。
昨晚才被柳東賢插了一個晚上的你的身體,顯然不知疲倦為何物。那“怎么肏都肏不壞”的淫娃體質,在你還未從上一場酷刑中完全恢復時,就已經因為眼前這場新的、更加荒唐的“盛宴”,而再一次,可恥地興奮了。
你感覺到一股熟悉的熱流,不受控制地從你的腿心涌出,將你的內褲和運動褲,浸染得更加濕潤。你的身體,在你充滿了憎惡與絕望的注視下,因為這前后夾擊的、隔靴搔癢般的刺激,而興奮得極不可耐地輕微顫抖起來。
你身上的兩頭猛獸見狀,越發(fā)放肆。
“哦?你看……姐姐的身體,好像比她的表情要誠實得多啊……?”權泰宇發(fā)出一聲愉悅的低吼,他抱著你和樸敏俊,將你們更用力地壓向他自己,讓那根巨物在你小腹上的每一次頂弄,都變得更加深入,也更加用力。
而你懷里的樸敏俊,則像是受到了鼓勵,他不再滿足于只是舔舐你的耳朵。他微微抬起頭,那張總是帶著精致妝容的漂亮臉蛋上,此刻滿是淚水和因為極致興奮而泛起的潮紅。他看著你,那雙總是像小鹿一樣濕漉漉的桃花眼里,此刻滿是病態(tài)的迷戀與占有欲。然后,他張開嘴,將那兩片總是唱著動人情歌的、柔軟的嘴唇,貼上了你的。
這不是一個吻。
這是一場掠奪。
他用舌頭粗暴地頂開你的牙關,在你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長驅直入,勾住你的舌頭,與你交換著一個充滿了汗水、情欲、以及他自己那帶著甜味的唾液的、深吻。
你就這樣,被兩個交疊的男人侵犯著。
權泰宇那根駭人的巨物,正隔著布料,在你柔軟的小腹上瘋狂地撞擊;樸敏俊那具滾燙的身體,正用他的胸膛、他的肉刃,在你身上不斷地摩擦;而你的嘴,則被他用一種近乎于窒息的方式,徹底地占有。
盡管你的大腦在尖叫、在反抗、在咆哮,但你那該死的、從上一個世界帶來的體質,卻像一個無形的叛徒,在背后狠狠地捅了你一刀。
它拖了你的后腿。
當你試圖掙扎,想要從那兩具滾燙的、充滿了雄性氣息的肉體之間掙脫時,你的手腳卻使不上一絲力氣。那因為昨晚一整夜的肏干而殘留的酸軟,混雜著此刻因為前后夾擊的刺激而升起的、新的欲望,讓你的四肢都軟得像一灘水。你那本該是充滿力量的推拒,落在他們身上,卻更像是一種欲拒還迎的、調情般的撫摸。
你那本該是充滿了憤怒與憎惡的嗚咽,從你的喉嚨深處溢出,卻變成了破碎的、帶著哭腔的、引人遐思的呻吟。
你的身體,背叛了你的意志。
而你這點微不足道的、卻又信號明確的掙扎,成為了壓垮眼前這兩頭猛獸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啊……姐姐……?”
“看來,我們的經紀人大人,已經等不及了啊……?”
權泰宇那雙總是帶著一絲不羈與狂野的眼睛里,燃起了熊熊的火焰。他發(fā)出一聲低吼,不再滿足于那種隔靴搔癢般的間接摩擦。他松開了抱著樸敏俊的手,然后,在你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用那兩條充滿了爆炸性力量的、肌肉線條分明的雙臂,輕而易舉地抓住了你那兩只還在徒勞推拒的手腕!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