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給予,同時也在被給予。你在侵犯他,同時也在被他侵犯。
這是一種極致的、令人崩潰的感官過載。你的嘴里含著他的陽具,滿口都是他精前的腥甜氣味;你的手指在他的雙穴里攪動,沾滿了他淫靡的體液;而你的小穴,正被他的舌頭肏得淫水橫流,快感一波波地沖擊著你的理智。
“嗚……手……手酸……”你終于承受不住,手指的動作慢了一拍。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不是抽在你臉上,而是狠狠地搧在你那飽滿挺翹的乳房上。清脆的聲音在丹房內(nèi)回蕩,火辣辣的疼痛讓你瞬間清醒。
“沒用的東西!”他含糊不清地罵道,因為他的舌頭還在你的穴里肆虐,“手酸了?口也酸了嗎?要不要為師射在你嘴里,給你潤潤喉嚨?”
你嚇得渾身一抖,不敢再有絲毫怠慢。你忍著手腕的酸軟,更加賣力地用手指摳挖著他的穴口;你忍著喉嚨的不適,更加深地吞吐著他的陽具。
他就這樣,用最殘酷的方式,把你變成了一個專屬于他的、多功能的性愛工具。你被他舌頭的技巧肏得手軟口酸,而一旦你表現(xiàn)出絲毫的疲憊,他那懲罰性的巴掌,就會毫不留情地落在你敏感的奶子上。
“啊……對……就是這樣……”他滿足地呻吟,舌頭在你穴中的動作愈發(fā)狂野,而他含在你口中的陽具,也脹大到了極點。
你感覺到你們四個人——你,他,你的穴,他的穴——都即將同時攀上高潮的頂點。
就在這混亂、淫靡、瀕臨失控的瞬間——
“轟??!”
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丹房那扇被靈力鎖死的沉重石門,被人用純粹的暴力,從外面一腳踹開!
刺眼的陽光猛地涌入這間終日昏暗的丹房,讓你們兩人都下意識地瞇起了眼。
你和師傅的動作,都在這一刻,戛然而止。
一個高大的、帶著一身風(fēng)塵與更加強大霸道氣息的身影,逆著光,站在門口。你看得并不真切,但那股熟悉的、年輕氣盛的氣味,卻讓你的心臟瞬間停跳。
是小師弟,林驚羽。他回來了。
他似乎也花了一點時間,才看清石臺上這荒誕淫靡的一幕——你和師傅以69的姿勢交纏在一起,你的嘴里含著師傅的陽具,手上還沾著師傅穴口的淫水,而師傅的頭,正埋在你的兩腿之間。
空氣凝固了。時間仿佛被凍結(jié)。
林驚羽臉上那玩世不恭的笑容,一點點地、一寸寸地,變得冰冷而殘酷。他的眼神像兩把淬了毒的利刃,死死地盯著你們緊密相連的部位。
“師傅,”他終于開口,聲音平靜無波,卻帶著令人膽寒的殺意,“看來我不在的時候,你找到了新的雞巴?。俊?/p>
在林驚羽那句冰冷詰問落下的瞬間,你感覺到整個丹房的空氣都凝固了。你嘴里還含著師傅那根因為驚嚇而迅速疲軟下去的陽具,手上還保持著侵犯他雙穴的姿勢,而你的下體,還殘留著被他舌頭舔舐過的濕熱與戰(zhàn)栗。
你完了。
這是你腦中唯一,也是最清晰的念頭。你覺得自己下一秒就會被小師弟那狂暴的靈力撕成碎片。畢竟,你這個“新的雞巴”,不僅占據(jù)了他玩物的位置,還讓他的玩物,用一種他都未曾體驗過的方式,享受到了極致的快感。這種雙重的背叛,足以讓任何人瘋狂。
師傅的反應(yīng)比你更劇烈。他像一只被掐住脖子的貓,渾身僵硬,連呼吸都忘了。他顫抖著從你臉上抬起頭,那張沾滿了你淫水、潮紅未褪的臉上,寫滿了被捉奸在床的恐懼與羞恥。他看向林驚羽的眼神,不再是師傅對徒弟,而是一個被丈夫抓到出軌的妻子,充滿了絕望的哀求。
但出乎你的意料,林驚羽并沒有立刻發(fā)作。他沒有一拳轟向師傅,也沒有轉(zhuǎn)而向你展開攻擊。
他只是站在那里,逆著光,用那雙暗紅色的、看不出情緒的眼睛,靜靜地看著你們。然后,他笑了。那是一種極度輕蔑的、貓捉老鼠般的笑容。
在你們兩人驚恐的注視下,他慢條斯理地,解開了自己那身風(fēng)塵仆仆的道袍,任由其滑落在地。衣袍之下,是他那年輕而充滿力量的精壯身體,以及那根你曾在門縫中窺見過的、此刻正以一種可怕的速度勃發(fā)的巨物。
它比你記憶中更加龐大,青筋盤繞,龜頭因為充血而泛著猙獰的紫紅色澤,仿佛一頭即將出籠的洪荒猛獸。
然而,他那駭人的陽具,對準(zhǔn)的卻不是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