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著他那張在情欲中時而痛苦、時而狂喜的臉,你那早已停止運轉的腦子里,只剩下最后一個念頭——
他明明打不過小師弟,為什么還要用這種自虐般的方式,來證明他對你的所有權呢?
你想不通。也沒力氣再想了。
你之所以會被囚禁在這間丹房里這么多天,淪為師傅一人的禁臠,原因有二。其一,是因為你的系統(tǒng),那個將你扔進這個世界的罪魁禍首,據(jù)說回去參加什么季度總結大會了,徹底與你斷開了連接。其二,則是因為你這具身體的修為實在太低,根本無法靠一己之力,打破師傅設下的、由他那精純靈力構成的禁制。
沒有了系統(tǒng)的幫助,你就像一只被拔了牙、剪了爪的貓,只能被動地、絕望地,承受著主人那陰晴不定的、病態(tài)的愛意與占有。
這天,你又一次被師傅從昏睡中弄醒。他把你抱在那唯一一扇透著天光的窗臺上,讓你背對著他,從身后狠狠地占有著你。窗外是青翠的竹林與潺潺的溪流,宗門內(nèi)偶爾有弟子御劍飛過,而你,卻在光天化日之下,被自己的師傅用最原始、最不堪的方式侵犯著。
他似乎尤其喜歡這個姿勢,因為這樣,他就能一邊干你,一邊欣賞你那因為屈辱與快感而劇烈晃動的乳房,以及那張寫滿了痛苦的、蒼白的臉。
“徒兒……”他在你耳邊喘息,下身的聳動卻沒有絲毫停歇,“你看……外面的天光多好……為師就喜歡在這樣的光線下,看著你被我肏干的樣子……多美……”
你被他撞得眼冒金星,思緒早已渙散?;秀遍g,你仿佛看見了李玄逸和李玄清,看見了林驚羽,看見了宗門里每一個對你露出嫌惡表情的師兄弟。他們的臉在你眼前交替閃現(xiàn),最后,都變成了身后這個男人那張因為情欲而扭曲的、俊美的臉。
一股無法抑制的熱流從你緊繃的下腹猛地涌出,你甚至來不及發(fā)出一聲悲鳴,便在劇烈的痙攣中,失禁了。溫熱的尿液順著你的大腿滑落,盡數(shù)澆在了窗臺那盆早已枯萎的靈草花盆里,發(fā)出“滋滋”的聲響。
你身后的撞擊猛然停頓了一下。你以為他會像之前一樣,因為你的失禁而感到興奮,進而爆發(fā)出更猛烈的沖擊。
但這一次,他只是在你耳邊發(fā)出一聲滿足的低吼,隨后,將他那滾燙的精水,盡數(shù)射入了你那早已被他開拓得松軟不堪的后穴。
結束了?你那遲鈍的腦子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便感覺他那根還在你體內(nèi)微微顫抖的陽具,緩緩地退了出去。
正當他準備將你翻過來,繼續(xù)插入你那更加泥濘的前穴時——
叩叩叩——
院子外,傳來了沉重而急促的敲門聲。
“師傅!您在嗎?”是李玄逸那溫潤,卻帶著一絲不耐與探尋的聲音,“大師姊她……已經(jīng)多日未曾露面,宗門課業(yè)無人主持,弟子們特來向您詢問!”
師傅的動作一僵,臉上那病態(tài)的滿足瞬間被被打擾的暴躁所取代?!霸撍赖男笊彼吐曋淞R了一句,極不情愿地從你身上起來,隨手抓起一件道袍披在身上,便不耐煩地向院門走去。
你像一灘爛泥般癱軟在冰冷的地面上,連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門外,傳來了師傅不耐煩的聲音,以及李玄逸那溫潤卻步步緊逼的詰問。他們的存在,對你而言,就像另一個世界的噪音,遙遠而模糊。
你的世界里,只剩下屈辱、疼痛,以及那怎么也流不干凈的、混雜著好幾個男人氣息的黏膩液體。
但就在這一刻,在你徹底放棄,準備沉入無盡黑暗的瞬間,那冰冷的、不帶任何感情的機械音,終于在你的腦海深處響起。
[滴——系統(tǒng)會議結束,正在重新連接宿主……]
[連接成功。]
希望,像一束微弱的光,瞬間刺破了你那被絕望籠罩的意識。
“系統(tǒng)!”你在腦中用盡最后一絲力氣,聲嘶力竭地尖叫,“快想想辦法!你再不回來我就要死了!被干死了!”
[檢測到宿主生命體征極度虛弱,精神狀態(tài)瀕臨崩潰,身體遭受過多次、多對象的深度侵犯……]?系統(tǒng)的聲音依舊是那副機械的樣子,但在短暫的數(shù)據(jù)分析后,那平穩(wěn)的聲線,第一次出現(xiàn)了類似“慌亂”的波動。
[警告!警告!劇情偏離度98%!背景板女配角被核心角色‘美人受’持續(xù)深度侵犯……]?系統(tǒng)的聲音甚至出現(xiàn)了卡頓,[……數(shù)據(jù)庫無此先例!正在緊急聯(lián)系前輩系統(tǒng)!請宿主稍作等待!]
“我等不了!”你絕望地尖叫,“他媽的那兩個變態(tài)就在門外!我?guī)煾狄彩莻€瘋子!我快被他們玩壞了!”
[……前輩系統(tǒng)已回應……正在接收高級權限解決方案……]
幾秒鐘后,系統(tǒng)的聲音重新恢復了鎮(zhèn)定,并帶來了一個讓你匪夷所思,卻又充滿了希望的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