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宗門萬人嫌大師姐2
你像一具被掏空了靈魂的木偶,癱軟在冰冷的石床上。體內(nèi)深處被師傅那股帶著怒火的精水填滿,灼熱而黏膩,仿佛在他退出后,那根兇器依然留存在你的身體里,宣示著他的占領。你空洞地望著丹房頂部的橫梁,身為任務者的冷靜讓你無法崩潰,只能在腦中飛速評估:任務變量增加,情勢急遽惡化。
身側,清衍真人緩緩站起,他背對著你,整理著自己凌亂的衣袍。丹房內(nèi)彌漫著一股淫靡的氣味——汗水、你體液的清甜、以及他精水的腥膻,混合著藥草的苦香,形成一種墮落的芬芳。
“從今日起,”他終于開口,聲音里的瘋狂與暴怒已經(jīng)沉淀,化為一種不容置喙的、冰冷的決斷,“你就待在這里,哪兒也不準去。”
這句話像一盆冰水,兜頭澆在你瀕臨熄滅的意志上。待在這里?被囚禁?你的任務呢?宗門里那群需要時時督促的師兄弟們,那場近在眼前、足以毀滅一切的魔道入侵……如果你被困在這里,所有努力都將付之一炬。
一股源自任務失敗恐懼的腎上腺素,猛地注入你酸軟的四肢百骸。你用顫抖的雙臂撐起身體,下體被撕裂般的疼痛讓你眼前一黑,但你還是咬牙坐了起來。
“不行?!蹦愕穆曇羯硢〉萌缤凹埬Σ?,“我不能待在這里……宗門的巡視、師弟們的課業(yè)……我的職責……”
他緩緩轉過身,那張俊美的臉上,殘存的淚痕未干,眼底的陰翳卻已化為一種偏執(zhí)到瘋魔的占有欲。他看著你,看著你竟然還敢反抗,嘴角勾起一抹極盡殘忍的笑意。
“職責?”他嗤笑一聲,一步步向你逼近,高大的身影將你完全籠罩,“你現(xiàn)在唯一的職責,就是躺在這里,張開腿,等著為師干你。你的身體,你的小穴,你的里里外外,都是我的財產(chǎn),你的職責就是取悅我!”
“你瘋了!”你連滾帶爬地想下床,雙腿卻一軟,狼狽地摔倒在地板上。這個動作牽動了你體內(nèi)的傷口,你清楚地感覺到,那股屬于他的、溫熱的濁液,混合著你的淫水和血絲,不受控制地從你紅腫的穴口涌出,順著大腿內(nèi)側滑落。
他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你,眼神像在看一只妄圖逃跑的螻蟻。他蹲下身,一把揪住你的長發(fā),將你的頭顱向后猛地一扯,強迫你對上他那雙燃燒著瘋狂火焰的眼睛。
“我瘋了?”他低吼,灼熱的氣息噴在你的臉上,“我用我的陽具,把你體內(nèi)那個雜種的精水操出來,你現(xiàn)在卻說我瘋了?你這個不知廉恥的賤人,是不是覺得為師的雞巴不如那個畜生的,所以還想著往外跑?”
他的話語淫穢而不堪,每一個字都像淬毒的針,扎在你早已麻木的自尊上。
“放開我!”你尖叫著掙扎,用盡全身力氣去掰他的手。身為任務者的理智告訴你,必須逃離,必須回到正軌。
“放開你?”他笑了,那笑容充滿了暴戾與毀滅欲,“好啊?!?/p>
話音未落,他猛地將你翻過身,讓你像條母狗一樣趴在地上。他粗暴地撩起你的道袍,露出你那不堪入目的下半身——兩瓣臀肉上還留著他方才掐出的指痕,而中間那道被連續(xù)侵犯過的穴口,紅腫外翻,正無助地淌著淫靡的水液。
你的反抗徹底點燃了他體內(nèi)那頭名為“占有”的兇獸。他甚至沒有完全褪下自己的褲子,只是扯開腰帶,便釋放出那根剛剛才在你體內(nèi)肆虐過的、尺寸驚人的陽具。那肉刃因為二次勃起而青筋盤繞,頂端的龜頭紫得發(fā)亮,還掛著你體內(nèi)的濕滑黏液。
“你不是想跑嗎?”他抓著你的腰,用那根猙獰的巨物狠狠地抵在你同樣被侵犯過的、屬于男性的后穴上,“為師今天就讓你哪兒也去不了!我要把你這兩個洞都干熟、干爛,把你徹底變成只會求我操你的母狗!”
“不要!師傅!后面……后面不行!”你終于感到了真正的恐懼。與前穴的疼痛不同,那是另一種撕裂的、反常的痛苦,是你身為一個“女人”無法理解的侵犯。
“現(xiàn)在知道求饒了?”他瘋狂地大笑,聲音在空曠的丹房內(nèi)回蕩,顯得無比駭人,“晚了!我要把你變成我的東西,一個徹頭徹尾、只屬于我的東西!”
說罷,他腰身猛地一沉,那根滾燙的、粗大的肉刃,便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狠狠地、一寸寸地,釘入了你那緊致到從未被開拓過的后庭……
那種被強行撐開、撕裂的劇痛,讓你發(fā)出了一聲不似人聲的凄厲慘叫。
那根滾燙的、粗大的肉刃,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狠狠地、一寸寸地,釘入了你那緊致到從未被開拓過的后庭。
“啊啊啊——!”
一聲不似人聲的凄厲慘叫,從你被牙齒咬得滲血的唇間迸發(fā)。那不是前穴被撐開的鈍痛,而是一種更加尖銳的、仿佛內(nèi)臟都要被捅穿的撕裂劇痛。你整個人僵直了,大腦因為這股極端的痛楚而瞬間空白,連掙扎都忘了。
師傅抓著你纖細的腰,將那根青筋盤繞的兇器完全沒入你痙攣不止的腸道。他沒有立刻動作,而是享受著這種將你從內(nèi)到外徹底貫穿、完全占有的征服感。
“現(xiàn)在知道痛了?”他在你耳邊低語,聲音里滿是扭曲的快意,“知道痛,才會長記性。才會記住誰才是你的主人?!?/p>
劇痛稍微緩解,求生的本能讓你開始了徒勞的掙扎。你用雙手撐著冰冷的地面,想要向前爬行,想要逃離身后那根帶來無盡痛苦的烙鐵。你的小屁股因為用力而前后搖擺,這個無意識的動作,卻讓那根埋在你體內(nèi)的巨物被夾得更緊,研磨得更深。
“呃啊……”師傅發(fā)出一聲壓抑的悶哼,他被你這無心的誘惑刺激得雙眼赤紅。
你哭得淚眼汪汪,神智在劇痛與羞辱中已經(jīng)有些渙散,你抓住了腦中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帶著哭腔尖叫道:“師傅不要……你不是有小師弟了嘛!?去找他啊……嗚……求你……”
你記得的,你親眼看見的,是林驚羽在肏他,是他在承受。但在這極度的恐懼中,你的邏輯已經(jīng)混亂,你只知道林驚羽是他最疼愛的弟子,他們之間有著旁人無法插足的親密關系。你以為,提到林驚羽,就能讓他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