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你捧著那壺救命的涼水,往前走了兩三步。
你靠近了他們,試圖用你那不容忽視的、屬于管理者與“闖入者”的雙重存在感,無聲地催促他們趕快結(jié)束,好讓你通過。
你的靠近,像是在一堆干柴上又澆了一桶熱油。
韓智星的動作變得更加狂野。他抓著金善宇腰肢的手臂上青筋暴起,每一次都用盡全力地將自己那根灼熱的、尺寸驚人的肉刃狠狠地送進身前那具溫熱緊致的身體深處。那根紫紅色的巨物在穴肉的包裹下,碾過最敏感的一點,然后再抽出大半,帶著晶亮的淫液和被撐開的媚肉,接著又以更快的速度猛力頂入。肉體與肉體碰撞的“啪、啪”聲,在寂靜的走廊里回蕩,淫靡至極。
“啊……啊嗯!智星哥……好棒……你的大雞巴……要把我操壞了……”
金善宇被撞得幾乎站立不穩(wěn),只能被迫跟隨著身后男人的節(jié)奏劇烈晃動。他面向著你,那張總是陽光燦爛的臉上此刻寫滿了被情欲淹沒的墮落與不堪。淚水和汗水混雜在一起,從他通紅的眼角滑落。他的視線穿過迷蒙的水汽,緊緊地鎖定著你,那雙小狗一樣的眼睛里,有著羞恥,卻更有著被你注視的、病態(tài)的興奮。
他握著自己那根粉紅色陽具的手,在你靠近的瞬間,滑動得更快了。透明的體液從鈴口溢出,沾滿了他的手指。他對著你,在你冰冷的注視下,毫無廉恥地自瀆。
“妍姐……在看著……??!”韓智星在你愈發(fā)靠近時,發(fā)出了一聲低沉的、極具壓迫感的喘息。他似乎很滿意你此刻的反應,抓著金善宇腰肢的力道更大了,下身的挺動也完全變成了野獸般只為宣泄欲望的沖撞。
你看著金善宇被后穴那根巨物和自己手中的陽具前后夾擊,整個人像是被釘在浪潮之巔,只能發(fā)出不成調(diào)的、破碎的哭叫。他身后那個紅腫的、被不斷侵犯的穴口,已經(jīng)完全合不攏,貪婪地吞吐著那根不斷索求的巨物,每一次進出都帶出“咕啾、咕啾”的、令人面紅耳赤的水聲。
他們在你這個觀眾面前,喘得更大聲,也干得更起勁了。
你累了。毀滅吧,趕緊的。
你將手里那壺沉重的涼水,“咚”的一聲輕輕放在地上,然后就那么無視形象地、盤腿坐在了他們面前的地板上。你抱起手臂,用一種“我就看著你們能玩出什么花樣”的擺爛姿態(tài),打算名正言順地觀賞到他們結(jié)束為止。
沒想到,你這個徹底放棄抵抗的舉動,反而像是一種更高級的催情劑。
在你坐下之后,那個由兩具滾燙肉體組成的“路障”,竟然邊肏干邊向你靠近。韓智星的膝蓋彎曲,一步一步地,將還被他貫穿著的金善宇,緩緩地、朝著你的方向逼近。
金善宇被撞得只能跟著他的節(jié)奏向后退,那張淚水漣漣的臉離你越來越近,你甚至能看清他臉上細小的絨毛,和因為情欲而顫抖的睫毛。
你面前,就是金善宇那根被他自己握著、正不斷溢出透明液體的肉棒。那根屬于年輕男孩的、粉紅色的陽具,因為在你面前被展示而興奮地顫抖著,前端的馬眼一張一合,吐出更多黏膩的愛液。
太近了。
正當你想著這個距離實在太超過了,本能地想要往后退時,意外發(fā)生了。
韓智星像是故意的一樣,在你面前發(fā)出了一聲極具壓迫感的低吼,然后猛地一個深深的、貫穿到底的撞擊!
“啊——!”
金善宇發(fā)出一聲凄厲的悲鳴,被這突如其來的、兇猛的力道撞得雙腿一軟,整個人失去了平衡,就那么直直地、向后跌進了你的懷里。
場面瞬間變成——你盤腿坐在地上,懷里抱著一個一絲不掛、被操得神智不清的少年。而另一個男人,正站在你面前,維持著后入的姿勢,將自己那根還埋在少年體內(nèi)的巨物,又向深處頂了頂。
你被迫以一個觀眾兼參與者的身份,被困在了這場淫亂的性事之中。
金善宇溫熱的、汗?jié)竦穆惚尘o緊地貼著你的胸口,他臀部的顫抖、后穴被貫穿的每一次收縮,都毫無阻礙地傳遞到你的身上。你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到,身后那個男人每一次撞擊的力道,以及懷里的人每一次被頂弄時的顫抖。
而那根屬于金善宇的、灼熱的性器,此刻正不偏不倚地、緊緊地壓在你的小腹上。他似乎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理智,在你柔軟的腹部,極其用力地、本能地摩擦著,尋求著除了被后入之外的、另一個泄欲的出口。
走廊里的空氣,因為這荒唐的“三人行”,變得更加滾燙而黏稠。
你一時之間僵住了。
你的大腦,那顆在無數(shù)個崩壞世界里依然能保持高速運轉(zhuǎn)、冷靜分析的任務者大腦,此刻像一臺過熱當機的舊電腦,徹底罷工了。你就這樣盤腿坐在冰冷的走廊地板上,懷里抱著一具滾燙的、赤裸的、屬于當紅偶像金善宇的年輕肉體,感受著另一位頂級偶像韓智星,正透過你懷里的身體,將他那駭人的性器一次又一次地撞進來。
這算什么?夾心餅干嗎?你腦中荒謬地閃過這個念頭。
時間仿佛被拉長成了黏稠的蜜糖。你被迫感受著所有你不該感受的細節(jié)。懷里的金善宇像是徹底失去了神智,整個人軟成了一灘水,將全身的重量都交托給你。他汗?jié)竦穆惚尘o緊貼著你胸前的鯊魚圖案,那驚人的熱度隔著薄薄的布料滲透進來,讓你感覺自己像抱著一個巨大的暖爐。他臉上還掛著未干的淚痕,整張臉埋在你的頸窩里,溫熱的、帶著哭腔的呼吸噴灑在你的皮膚上,帶來一陣陣戰(zhàn)栗的癢意。
而那根抵在你柔軟小腹上的、屬于金善宇的陽具,在你動也不動的“默許”下,變得更加硬挺、也更加灼熱。它像一根烙鐵,隔著被體液浸濕的睡衣布料,執(zhí)拗地、一下一下地,隨著身后那撞擊的頻率,在你身上磨蹭著、跳動著。那種屬于另一個男人、充滿了生命力的搏動感,清晰得讓你無法忽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