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觸感,太硬了,也太熱了。而且,它的每一次磨蹭,都帶著一種極具目的性的、想要尋求快感的節(jié)奏。
那是一根……已經(jīng)完全勃起的陽具。
在你反應過來的瞬間,另一個更加不對勁的、濕熱的觸感,落在了你的耳畔。
“嗯……”
你懷里的樸敏俊,發(fā)出了一聲極其淫蕩的、帶著濃重鼻音的呻吟。但那聲音,卻不是對著他身后的權泰宇,而是對著你。他的臉埋在你的頸窩里,溫熱的呼吸噴灑在你的皮膚上。然后,在你僵住的瞬間,你清楚地感覺到,一條濕滑的、靈巧的舌頭,偷偷地、帶著試探性地,伸了出來,輕輕地舔舐過你敏感的耳垂。
那一瞬間,你大腦里所有的齒輪,都“喀噠”一聲,嚴絲合縫地咬合在了一起。
你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權泰宇那根巨物,雖然在你小腹上撞得起勁,但他的目標,似乎根本就不是樸敏俊。他只是在用樸敏俊的身體當作媒介,享受著與你“間接”摩擦的快感。
而樸敏俊,他那凄厲的、淫蕩的哭叫,也根本不是因為權泰宇。他只是在你的懷里,感受著你的溫度、你的氣味,然后被自己那骯臟的、對經(jīng)紀人產(chǎn)生的性幻想,逼到了高潮的邊緣。
他們不是在當著你的面做愛。
他們是在……用一種另類的、三人行的、更加變態(tài)的方式,一起“上”你。
在你意識到這個可怕事實的瞬間,你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一瞬間被抽干,又在下一秒,被灌入了滾燙的巖漿。
你抱著樸敏俊的身體,猛地僵住了。
而他們,也立刻察覺到了你的變化。
“姐姐……?”懷里的樸敏俊,非但沒有因為被你發(fā)現(xiàn)而退縮,反而變得更加大膽。他微微側過頭,那雙總是像小鹿一樣濕漉漉的桃花眼,此刻蒙著一層水汽,里面滿是病態(tài)的迷戀與乞求。他看著你,然后在你冰冷的注視下,又一次,伸出舌頭,更加用力地、也更加色情地,將你整個耳垂含進了口中,輕輕地吮吸。
而他身后那個男人,也發(fā)出了一聲愉悅的、像野獸一樣的低吼。
“啊……看來我們的經(jīng)紀人大人……終于發(fā)現(xiàn)了啊……?”權泰宇的聲音沙啞,帶著濃濃的、得逞的笑意,“怎么樣?被我們兩個一起操,是不是……更爽??”
他說著,下半身的動作變得更加兇狠。那顆碩大的龜頭,每一次都用盡全力地,狠狠地頂在你的小腹上,像是在懲罰你的后知后覺。
你感覺自己要瘋了。
原來,不是只有柳東賢。
是他們……所有的人。
在你那顆早已被無數(shù)荒唐事沖擊得麻木的大腦,終于拼湊出這個可怕的、令人作嘔的真相時,那個被你靜音了無數(shù)次的廢物系統(tǒng),又一次不合時宜地、在你腦海里嘰嘰喳喳地響了起來。
【沒事的,宿主!】它的電子音帶著一種故作輕松的、邀功般的雀躍,【根據(jù)我的最新推演,您與攻略目標們的‘深度連結’,已經(jīng)大大降低了那個隱藏黑粉出現(xiàn)的幾率了!這條世界線的穩(wěn)定度正在顯著提升!】
【宿主這個方向完全沒有錯誤!請繼續(xù)保持!】
一句句都好像是在叫你放心大膽地,張開雙腿,去當他們所有人的泄欲工具。
你很懷疑自己可以。
你現(xiàn)在能做到不尖叫、不崩潰、不奪門而出,你覺得,自己已經(jīng)很厲害了。
你本來懷疑自己不行,懷疑自己下一秒就會徹底瘋掉,將眼前這兩個男人,連同這個腐爛的世界,一起撕碎。
但你的身體,它有自己的想法。
那個從上一個世界帶來的、該死的、破爛的淫娃體質,讓你在這個充滿了雄性荷爾蒙、情欲與汗水汽味的、令人作嘔的氣氛下,又一次,可恥地,濕了。
一股熱流從你的小腹深處涌起,不受控制地向外流淌,浸濕了你的內(nèi)褲,也浸濕了那條薄薄的運動褲。你的身體,在你清醒的、憎惡的意識下,開始不受控制地輕微顫抖。
而你懷里的樸敏俊,立刻就察覺到了你身體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