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了?!?/p>
傅璟年嗓音還帶著事后的沉啞。
“傅總,昨晚少夫人讓我把秦醫(yī)生喊來了,他就在客房睡著,您要不要檢查一下?”
江皓大著膽子看了他一眼。
“把他叫醒。”
傅璟年過去坐下。
秦淮之被喊醒,面上還帶著困意,但還是收拾了一下過去。
“璟年,行啊,體力很好?!?/p>
看著他的模樣,秦淮之就知道次數(shù)不少。
“小聲點(diǎn)?!?/p>
傅璟年制止他。
臥室里林書音還在睡。
秦淮之:“你這隔音墻,還有她被你折騰得早就累完了,還能被吵醒?!?/p>
“隔音墻抵擋不住你的嗓音?!?/p>
傅璟年吐槽道。
“行,你愛妻,我不說話了,手伸出來?!?/p>
秦淮之知道自己再和他爭(zhēng)辯,也爭(zhēng)不過。
傅璟年伸出手,秦淮之檢查了一番,沒什么大事。
“藥性都過了,就是普通的,不過那人下的太大了,那是給畜生用的藥量,恐怕是怕你不從,一下要把你放倒?!?/p>
這么說著,秦淮之還一臉幸災(zāi)樂禍的笑著笑。
難怪只是喝了一口,就如此難受,敢情是怕不成功。
江皓抿抿嘴,將笑意壓下去。
“看病就看病,話那么多。”
傅璟年瞥他一眼,帶些警告。
“現(xiàn)在不是用我的時(shí)候了?卸磨殺驢!”
秦淮之收拾藥箱,罵他。
傅璟年:“你是驢?”
秦淮之:“……驢都沒我勤快?!?/p>
傅璟年這個(gè)人,有時(shí)候嘴毒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