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白婧曦愣了一下仔細(xì)回想,要是這種事說的是照顧其他人,那樓玉珍,顧琴琴,唐巧等女生她都對她們做過,隨后漫不經(jīng)心地“嗯”了聲,繼續(xù)她的動作。
江麟爍瞬間炸毛,抓住她的細(xì)腕,“你對其他男生也是這樣對待嗎?”
不知道他為什么是這個反應(yīng),白婧曦這才疑惑地看向他,常年處在人堆里細(xì)致地關(guān)照別人讓她學(xué)會了洞察秋毫,看懂了他的慍色,溫言軟語道,“目前只對你一個人做過。”
內(nèi)心瞬間有只煙花棒在細(xì)細(xì)小小地閃爍,連他本人都沒有察覺到的開心。
江麟爍“哦”了聲,放開了她的手腕。
這般近距離,才注意到她今天上身穿了粉白色的碎花吊帶和白色開衫,下身配了件淡粉長裙,長而有點卷的黑棕發(fā)放下來,再加上她長得很柔美,看起來就是個溫婉賢淑的姐姐。
最令人注目的是那對大奶子,和夢里的一模一樣!!
無形間,一段奇怪的記憶像是找到了重置點刺痛腦中,他痛不可忍地尖叫,白婧曦心疼地問他怎么了,額頭無力地倒在了女孩的肩頭上。
他蒼白無力,語氣很虛,“頭疼,讓我挨一會?!卑祖宏剌p嗯一聲,沒說什么,任他靠在自己的肩上。淡淡的桂花香讓他舒心,腦袋不知覺地往女孩的脖頸里靠,熟悉感再次刺痛上頭,一點點撕裂地扒開腦袋中的記憶。
體三室里,白婧曦溫柔哄他,自己卻強(qiáng)行摁住她,被迫讓她給自己喂奶,跟他接吻。
草,這段零零星星的記憶是怎么回事?
難道是春夢的后遺癥嗎……?還是說,這段記憶是真的?!不對,要是真的,白婧曦怎么會沒有任何表態(tài),還能坐在這里安然無恙地接受和他一塊吃飯?!甚至她的臉上也沒有任何對他的生氣??!
要問她嗎?萬一是自己想錯了,她把自己當(dāng)成神經(jīng)病怎么辦?!好像自己本來就有精神疾病……不可以不可以??!
裝滿亂七八糟思緒的腦袋靠在她肩上五分鐘,這才緩緩地抬起滿是細(xì)汗的額頭,眼睛里布滿了疲倦與血絲,沒有了往日潑皮的活氣,小老虎變得病懨懨的。
白婧曦?fù)?dān)憂,“要不要回家?還是,去醫(yī)院?”
好像這天她都在關(guān)心照顧自己,而他卻把事情弄得一團(tuán)糟,還無端揣測一些對她不好的壞事情,自己真是夠了。
江麟爍搖頭,“都不用,好多了?!?/p>
他調(diào)整狀態(tài),盡量用正常的語氣打電話派人送新衣服過來,沒過一會衣服到了包間門口,白婧曦見他狀態(tài)不好,替他拿到了衣服。
包間里的衛(wèi)生間是雙開門敞開式的,里頭做了獨立的小間上廁所,外頭則是洗漱臺。本以為他在里頭的小間,白婧曦潛意識地走向衛(wèi)生間,沒想到剛到門口就看見上身赤裸的他。
他垂頭,兩只臂手有力地?fù)卧谙词_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白婧曦輕聲叫了他的名字,他回過頭來,碎發(fā)遮住了眼底的神情,無形中隱約感覺他有些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