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德琳輸入最后一組參數,監(jiān)控網開始運行。她的手指微微發(fā)抖,但眼神穩(wěn)定。
凱莉斯閉目調息,唇角輕輕抽動,像是在咀嚼未來的碎片。
神秘人將認證碼放入發(fā)送器,等待最終指令。
雷煌看著投影中的門扉結構,忽然說:“你們有沒有想過,為什么是我?”
沒人回答。
“我不是最強大的,也不是最聰明的。但我走進了通道,活了下來,還能讓系統(tǒng)回應。說明它需要我,或者……害怕我。”
他抬起左臂,傷口還在滲血。血滴落在控制臺邊緣,順著金屬紋路滑下。
“我不當鑰匙。”他說,“我要當砸鎖的錘子。”
通訊屏閃爍幾下,最終傳出一句話:“聯合部署方案通過。作戰(zhàn)代號:破曉。等待執(zhí)行命令?!?/p>
指揮室內燈光轉為暗藍,代表戰(zhàn)備狀態(tài)啟動。
雷煌站在投影前,沒有動。艾德琳的手指仍在控制臺上移動,輸入最后的校準值。凱莉斯的骨翼輕微顫動,發(fā)出細微的裂響。神秘人按下發(fā)送鍵,遠程指令開始傳輸。
就在這一刻,凱莉斯猛然睜開眼。
她的瞳孔不再是灰白,而是泛出深紫色,像是被什么東西點燃。
她張嘴,聲音卻不像自己的:“你已經進來了……祭壇在等你。”
雷煌轉身,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回來?!?/p>
她嘴角溢出一絲銀光液體,身體劇烈一震,隨即癱軟下去。
艾德琳立刻伸手扶住她,額頭滲出汗珠。
雷煌盯著她蒼白的臉,又看向投影中那座緩緩旋轉的門扉結構。
他的左臂還在流血,血順著指尖滴落。
滴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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