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有實驗記錄?!彼f,“也許能知道他們做了什么?!?/p>
雷煌沒接。他撿起地上的武器,檢查電量。還剩43%,夠打一場,不夠逃出去。他抬頭看通道盡頭,那里的脈動還在,像什么東西還活著,在等他們。
他走向那扇門,腳步很穩(wěn)。
身后兩個守衛(wèi)還沒完全死,裝甲偶爾閃一下電,抽搐一下。第三個躺在地上,眼睛空空地望著天花板。
凱莉斯想站起來,試了兩次都沒成功。艾德琳扶住她。
“你還行嗎?”艾德琳問。
凱莉斯沒答。她看著雷煌的背影,嘴唇動了動,最后什么也沒說。
雷煌站在門前。門上有符文,是禁術(shù),用來封住危險區(qū)域。他伸手,把手放在識別區(qū)。必須用基因才能打開。
電流沖進(jìn)身體,很痛。他的基因種子在脊椎里震動,像是回應(yīng)什么,又像是抗拒。
咔。
門開了。
一道冷光透出來,蒼白,沒溫度。
雷煌握緊武器,準(zhǔn)備進(jìn)去。
這時,凱莉斯突然喊了一聲。
“別進(jìn)去——”
聲音很大,帶著害怕。
雷煌停下。
“里面有東西……”她喘著氣,“不只一臺機(jī)器……是蜂巢意識。它們共用腦子。你一進(jìn)去,就會被標(biāo)記,被同化……就像他們那樣?!?/p>
沒人說話。
艾德琳抓緊芯片,眼神復(fù)雜:“但我們必須知道真相?!?/p>
雷煌回頭看她們一眼。一個快倒了,一個累癱了。他知道,這扇門后面可能沒有回頭路。
但他也知道,有些真相,必須有人去揭開。
他把刀插回腰間,從背包拿出一顆EMP炸彈,設(shè)了十秒倒計時。
“那就一起燒干凈?!彼f。
然后他推開門,走了進(jìn)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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