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巖小說

第441章 殘片秘密的層層揭露（第2頁）

賢者調(diào)出星圖比對，聲音低沉：“它們構(gòu)成一個符文。靈族語稱之為‘門扉之環(huán)’，機械教稱其為‘終末回路’。一旦完全激活，將打開通往第一代人類文明墳墓的通道——但里面葬的，從來就不是人?！?/p>

“是什么？”雷煌問。

“被放逐的機械神只?！辟t者終于說出真相，“它沉睡在STC系統(tǒng)的最底層，等待有人用Ω-9黑鑰喚醒。”

艾德琳冷笑：“所以我們每一步，都在幫它松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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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凱莉斯搖頭，“瓦爾克洛不是唯一被選中的棋子。每一個試圖使用STC殘片的人，都是儀式的一部分。包括我們?！?/p>

雷煌沉默片刻，忽然抬頭：“那你之前看到的日志碎片——‘七紀元倒計時’，是不是也假的？”

“不全是?！辟t者指向坐標邊緣一處細微波動，“倒計時是真的，但它不是終點，是起點。七紀元后，第一座工廠將自動重啟，釋放全部能量，觸發(fā)連鎖反應?！?/p>

“也就是說，”艾德琳一字一句地說，“我們必須在那之前，毀掉源頭。”

“或者……”凱莉斯看著賢者，“重新寫下協(xié)議?！?/p>

賢者沒有回答。他的義眼重新亮起金光，但這一次，瞳孔深處多了一絲動搖。

雷煌走到投影前，伸手觸碰那顆死星的虛影。指尖傳來刺骨寒意，仿佛碰到了宇宙的尸骸。

“誰給了Ω-9？”他回頭，盯著賢者，“機械教高層里，有內(nèi)鬼?！?/p>

賢者依舊沉默。權(quán)杖上的銜尾蛇紋路微微蠕動，像是在呼吸。

“你早就知道?！卑铝毡平徊?，“你不是普通的機械主教。你是守墓人，也是看門人。你守的，不只是秘密——是罪證?！?/p>

賢者終于開口，聲音沙啞：“我知道的，比你們想象的多。但也比你們希望的少。”

“那就現(xiàn)在說。”雷煌握緊拳頭，電光在掌心炸裂，“別等我們把你當成敵人?！?/p>

賢者抬起頭，金色義眼掃過三人。最后，落在凱莉斯染血的晶體上。

“Ω-9密鑰……”他剛啟唇。

凱莉斯突然悶哼一聲，整個人晃了晃。右翼最后一段晶體“咔”地碎裂，化作粉末飄落。她噴出一口血，卻被艾德琳扶住肩膀，勉強站穩(wěn)。

“看到了……”她喘息著，“不止一座工廠。十二座……全在同步充能。第一座只是開關(guān)?！?/p>

雷煌眼神一凜：“意思是，其他十一座也會響應？”

“一旦啟動，無法停止。”凱莉斯抬眼，目光穿透虛空，“整個STC網(wǎng)絡(luò)都會活過來——然后，一起崩塌?！?/p>

賢者緩緩舉起權(quán)杖，投影收縮，凝聚成一點坐標，懸浮于四人中央。

“出發(fā)之前，”雷煌盯著他，“你得告訴我們一件事?！?/p>

“什么？”

“你到底，是為了阻止它醒來……”他向前一步，聲音低沉，“還是為了確保它，準時蘇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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