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她有房。
昨天剛抽到的??!
“不用?!?/p>
她的眼睛亮晶晶,笑起來眉眼彎起來,明艷又鮮活。
顧承淮愛的不行,俯身親她的眼皮。
“我還沒洗臉?!绷终淹谱咚哪?,將腦袋埋進他脖頸,這處昨夜激動時鼓起青筋,讓人腿軟。
“沒事啊,我不嫌棄?!鳖櫝谢葱χf。
“你不嫌我嫌!”林昭手搭在他胸口,感覺著蓬勃有力的肌肉線條,想起昨晚的一幕幕,臉頰發(fā)燙。
嘴上咕噥:“要是親到眼屎,我肯定嫌棄你,以后你再想親我,我肯定沒辦法再毫無顧忌的回親你了啊。”
顧承淮失笑,“沒有,你的臉白白凈凈,什么也沒有?!?/p>
林昭知道,就是轉移話題。
自從用了抽獎轉盤抽到的面霜,她原本就好的皮膚更加細膩,睡一晚都不出油,搞得她好想再抽個。
“難受嗎?”顧承淮替她揉著腰。
“不難受?!绷终训馈?/p>
他總是把她的感受放在首位,哪怕在床榻,yu火上頭也一樣,會用沙啞微喘的聲音問她,還受得住嗎,會不會太快,要是受不住你就說……
在外面冷冰冰的軍官在家是個寵妻無度的,她知道他的偏愛。
“咚—咚—咚——”
幾道規(guī)律的敲門聲響起。
這樣的敲門方式,一聽就是大崽。
要是二崽,一定是嘭嘭嘭、嘭嘭嘭,用小拳頭砸門,震的門框都在顫。
“大崽,娘在穿衣服,馬上好?!绷终炎鄙?,面朝門口,輕喊一聲。
“哥,娘醒啦?!倍痰拇笊らT兒響起。
“嗯,我聽到啦。”大崽沒再敲門,乖乖站在門口,說道:“娘,我們不急的?!?/p>
二崽嘟了嘟嘴,手撥弄著木門上的鐵環(huán),恨不得馬上鉆進屋,“哥,我其實急,我都一晚上加一早上沒看見娘了。”
“娘在換衣服?!贝筢堂C著小臉,認真道:“女同志換衣服,男同志要避嫌,不然就是耍流氓?!?/p>
經(jīng)過的顧玉成聽見他這話,心里笑癲了。
小屁孩一個,還耍流氓哈哈哈,樂死人了!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