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的越久,疼痛感越重,疼的越久?!?/p>
這是新結論。
孫國手也沒閑著,他坐在兩個軍人旁邊,挨個把脈,感覺他們的脈相越來越有力,眼里出現(xiàn)意外。
怪。
卻是好事。
他朝寧首長點頭。
寧首長緊鎖的眉頭漸松。
又過了會,痛到扭曲的兩個軍人,臉上的神情緩緩舒展開,吐出軟木,笑了出來。
“不疼了?!毕热∠萝浤镜能娙苏f。
另一個緊跟著,“胳膊麻麻的,感覺有勁兒了?!?/p>
話語間充滿亢奮。
寧首長坐不下去了,站起身來。
時間晃過。
兩個試藥的軍人感覺傷處沒感覺了,同時站起來,一個試探著往前走幾步,一個動作小心翼翼地掄胳膊。
試了試后,發(fā)現(xiàn)不一樣了!
前者腿能站直了,走路也沒問題,要多板正有多板正;后者胳膊能直能彎,端起杯子喝水都沒問題。
兩雙堅毅的眼睛迸出亮光。
“我能走了???!”
“我這條胳膊能用了???!”
話出口的瞬間,齊齊發(fā)出大笑。
“再有戰(zhàn)友受我這種程度的傷,他們就不用被迫離開了,太好了!”
“感謝國家,感謝組織,感謝醫(yī)生……”
被謝到的醫(yī)生忙擺手,“別謝我,我慚愧,制出這藥的另有其人?!?/p>
他瞥向寧首長,一副忌諱的模樣。
幾乎明著說,那人身份敏感。
寧首長瞇眼。
他心里有了數,暫時沒多問。
要是那人有真材實料,他才不管對方是什么敏感身份,都去該去的地方吧!
軍區(qū)醫(yī)院缺好醫(yī)生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