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么傻話?!?/p>
我?guī)退亮瞬裂劢堑臏I:
“你肯定能好起來,以后我們好好過日子,再也不跟他們摻和了?!?/p>
接下來的幾天,我一直在醫(yī)院照顧老伴。
手術(shù)很成功,醫(yī)生說腫瘤切除得很干凈,只要后續(xù)好好恢復(fù),按時復(fù)查,問題不大。
老伴的精神一天比一天好,能自己坐起來吃飯,偶爾還能在病房里走兩步。
期間,兒子和兒媳一次都沒來看過,也沒打過一個電話,仿佛我們不是他們的親人,只是陌生人。
我心里早就沒了期待,只盼著老伴能早點康復(fù),我們早點搬去別的地方,遠離這對白眼狼。
一個月的期限很快到了,兒子果然沒按時還錢。
我給他打電話,他要么不接,要么接了就說“沒錢”“再等等”,語氣敷衍得很。我知道他是想耍賴,索性直接拿著欠條去了他家。
開門的是兒媳,看到我,她的臉瞬間沉了下來,語氣很不好:
“你怎么又來了?我們不是已經(jīng)還了五十萬了嗎?剩下的錢我們現(xiàn)在真沒有,你能不能別這么逼我們?”
“我逼你們?”
我推開她,徑直走進屋里:
“當初你們騙我錢的時候,怎么不說逼我?一個月前就約定好了,現(xiàn)在到期不還,還說我逼你們?要么現(xiàn)在還錢,要么我就去法院起訴你們?!?/p>
兒子從臥室里走出來,穿著睡衣,頭發(fā)亂糟糟的,顯然是剛睡醒。
看到我,他皺著眉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