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男子一臉呆滯。
“不過還有一種可能?!蹦嫷?。
“什么可能?”男子忍不住問道。
“就是你始亂終棄,玩弄別人的感情,然后不想負(fù)責(zé)人娶人家,就跑出來躲著了……”
男子差點一口老血吐出來,“什么始亂終棄?什么玩弄感情?你多大的年紀(jì)啊,小腦袋里裝的都是些什么???”
“我雖然經(jīng)歷得少,但看的故事多啊?!蹦嬚裾裼性~道,“修界險惡,多知道一點,將來才不容易被騙?!?/p>
男子又好氣又好笑,“你這小娃子,說話還真有意思?!?/p>
墨畫一臉正經(jīng),“叔叔,我這是為了你好,俗話說得好,聽人勸吃飽飯。”
張瀾心里五味雜陳,一時竟不知道說什么好。過了一會,他突然想起什么,問道:“對了,你叫什么名字?”
“墨畫?!?/p>
“墨畫?”男子看了下墨畫白皙的小臉和清秀的眉眼,覺得還真是人如其名。
“叔叔,你叫什么?”墨畫也問道。
“張瀾?!?/p>
“渣男?”墨畫重復(fù)了一遍。
張瀾一口酒嗆在嘴里,咳了半天,這才咬牙切齒地糾正道:
“張!瀾!改弦更張的張,力挽狂瀾的瀾!不是渣男!”
“不是就不是嘛,這么大聲做什么?”墨畫咕噥道。
張瀾覺得自己也真是糊涂了,跟一個小孩子較什么勁,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個玉佩丟給墨畫,“送你的。”
墨畫搖了搖頭,“無功不受祿,我不能要你的東西?!?/p>
“你請我喝酒,我送你玉佩。留著吧,下次我再來找你玩?!?/p>
張瀾揮了揮手,準(zhǔn)備走時,突然又回頭問道:“我確認(rèn)一下,你什么修為了?”
“煉氣四層了!”
墨畫還有幾分自豪。
只有煉氣四層么……
張瀾嘆了口氣。
想到剛才的復(fù)陣,算了,想起來頭就疼,張瀾揮了揮手,逃一般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