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紅同志,我們希望你能正視問題,主動向組織說明情況。路遠同志已經(jīng)初步交代了你們之間存在的不正當關(guān)系。你現(xiàn)在坦白,還能爭取一個主動的態(tài)度?!?/p>
轟!
這句話像一顆炸彈在朱紅腦海中炸開!
路書記……交代了?
這怎么可能?!
他絕不是那樣的人!
還是……這一定是詐術(shù)!
巨大的震驚和憤怒瞬間壓倒了恐懼。
朱紅猛地抬起頭,眼中閃爍著被侮辱和被欺騙的怒火,聲音因激動而提高,卻異常清晰堅定,
“你胡說!路書記絕不會說這樣的話!這是污蔑!是徹頭徹尾的謊言!我和路遠書記之間只有純潔的上下級關(guān)系和工作往來!昨天下午就是去送文件、匯報工作、接受批評!除此之外,沒有任何你們想象的那種骯臟事情!你們這是栽贓陷害!”
她的聲音鏗鏘有力,帶著決絕和憤怒,氣勢甚至蓋過了問詢員的威壓。
她死死盯著對方,仿佛要用目光戳穿他們的謊言。
調(diào)查員顯然沒料到朱紅的反應(yīng)如此激烈和堅定,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尷尬和惱怒。
他們確實是在詐唬,沒想到這個看似柔弱的年輕女子,竟然如此剛烈,直接撕破了他們的伎倆。
問詢陷入了僵局。
朱紅拒不承認,態(tài)度強硬,而他們手中除了那張進入單元門的模糊照片和鄰里一些模棱兩可的“聽到爭吵”的證詞外,并沒有任何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
與此同時,老街咖啡館。
柳晴坐在一個僻靜的卡座里,心情復雜地攪動著早已冰涼的咖啡。
她最終還是來了,懷著一種破罐破摔和尋求真相的復雜心理。
一個戴著鴨舌帽和口罩的男人悄無聲息地在她對面坐下。
“柳縣長很準時?!?/p>
男人的聲音低沉沙啞,顯然是經(jīng)過偽裝的。
“你是誰?想說什么?”
柳晴冷聲問道,保持著警惕。
男人沒有回答,而是從懷里掏出一個厚厚的信封,推到柳晴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