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是醫(yī)院!朱紅同志剛剛經(jīng)歷嚴重創(chuàng)傷,需要休息!立刻給我出去!”
他試圖用威嚴壓住她,同時不想刺激到受驚的朱紅。
“創(chuàng)傷?”
沈繡心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她一步步逼近病床,目光像毒蛇一樣在路遠和朱紅之間游移,
“是啊,她受了創(chuàng)傷,所以您這位縣委書記就親自在床邊守夜,讓她抓著您的手睡覺?多么感人至深的‘領導關懷’?。 ?/p>
她猛地指向朱紅,聲音拔高,
“朱紅!你裝什么可憐?!你不就是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想攀上高枝嗎?昨晚在酒桌上對那個郭當剛不是挺能喝的嗎?怎么?喝出‘創(chuàng)傷’來了?需要路書記親自給你‘療傷’?!”
“你…你住口!”
朱紅被這突如其來的污蔑和沈繡心猙獰的面目嚇得渾身發(fā)抖,又羞又怒,眼淚瞬間涌了出來,她指著沈繡心,氣得說不出完整的話,
“你…你血口噴人!”
“我血口噴人?”
沈繡心冷笑,目光轉向路遠,充滿了瘋狂的控訴和得意,
“路書記,您敢不敢當著她的面,說說昨晚金茹部長在您房間里待了兩個小時,穿著睡裙出來是干什么?!您敢不敢告訴她,您是怎么和金部長‘談工作’的?!您敢不敢說您跟她朱紅現(xiàn)在這樣拉拉扯扯,又算什么?!”
轟——!
如同在病房里投下了一顆炸彈!
朱紅瞬間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向路遠!
金茹部長…穿著睡裙…在路書記房間待了兩個小時?!
這…這信息量太大了!
巨大的震驚讓她忘記了哭泣,只是呆呆地看著路遠,眼中充滿了疑惑、受傷和一絲被欺騙的茫然。
路遠的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
他萬萬沒想到沈繡心竟敢如此瘋狂,在醫(yī)院里,當著朱紅的面,將他最隱秘的把柄赤裸裸地抖了出來!
這不僅是要毀了他,更是要將朱紅這個剛剛遭受重創(chuàng)的受害者再次推入深淵!
“沈繡心!”
路遠的聲音如同從冰窟里撈出來,每一個字都帶著刺骨的寒意和凜然的官威,
“你惡意造謠,誹謗領導,破壞團結,干擾傷員休息!我現(xiàn)在以縣委書記的名義,命令你立刻停止一切無理取鬧的行為!否則,后果自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