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我第一個……真正喜歡到骨子里的男人!”
最后那句話,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在她心底激蕩了無數(shù)個日夜,此刻終于破水而出,
“路遠,我愛你……”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哽咽,
“偷偷地,像守著最珍貴的秘密一樣……愛了你整整一年了。”
她輕聲喚道,手指無意識地在他胸膛上畫著圈,
“我…我好高興…真的。像做夢一樣?!?/p>
她仰起臉,眼中是毫不掩飾的癡戀和滿足,
“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為難的。我知道你有曉棠姐,有林靜…我不在乎,真的不在乎?!?/p>
路遠身體微僵,沉默地撫摸著她的頭發(fā)。
金茹繼續(xù)說著,聲音溫柔而堅定,
“我不要名分,不要你離婚,甚至…如果你覺得我在宣傳部影響不好,我可以辭職!我不當這個部長了!我就想…就想在你身邊,哪怕只是做個見不得光的小情人,或者…或者做個家庭婦女也行!只要你能偶爾看看我,對我好一點…我就滿足了,真的別無所求?!?/p>
她將臉深深埋進路遠懷里,
“今晚…是我這輩子最幸福的一晚。謝謝你…沒有推開我,沒有嫌棄我…”
“那個姓譚的狗東西,差一點就奪走了我干凈的身子,”
“真的,路遠,相信我,他沒得逞!”
“是你及時趕到,才讓我把這清白的身子留給了你!…”
路遠心中五味雜陳。
金茹的“極力證明”和“別無所求”顯得如此卑微又如此沉重。
他擁著她,感受著她的依賴和全然奉獻的姿態(tài),既有一絲憐惜和男人本能的責任感,也有一絲無奈的沉重。
他確實不忍心再告訴她更多殘酷的真相(比如柳晴的真實關系),
只能輕輕“嗯”了一聲,抱緊了他,算是回應。
此刻的金茹,得償所愿,心中充滿了虛幻的幸福感和對路遠盲目的忠誠。
她完全不知道,這份“地下情”以及她對柳晴關系的錯誤認知(以為只是路遠單方面對柳晴有意思),將在未來的工作中,尤其是與柳晴的配合中,埋下多少啼笑皆非甚至充滿醋意的沖突伏筆。
清晨,路遠在天亮前悄然離開了金茹的公寓。
他剛回到縣委辦公室,張衛(wèi)國(老鷹)就如同一道影子般閃了進來。
他如今是縣委招待所副主任(主持工作),這個位置讓他能接觸到許多核心信息。
“書記,”
張衛(wèi)國聲音壓得極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