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加大了抽送的力度,但是刻意放慢了速度,好像每一下撞擊之后都需要片刻的回味。
在我身前跪著的女孩子好像也動了情,呻吟的聲音中,除了為了緩解撞擊的啊啊聲之外,更多了一絲難受的甜膩。
我所有的能量都灌注于越來越膨脹的龜頭,深深地抵達她肉穴的深處。
以此為中心點,沖擊波激起連綿的臀浪漣漪向四周擴散,接著再以嗯嗯啊啊的吟哦和淫糜的氣息為媒介,彌散于整個房間。
于是,整個世界都好像在與我們同頻共振,讓我們全神貫注于當下的這場肉戲。
在我們開始之前,她沒有像做這一行的女孩子那樣抹上潤滑油。
但是此刻,她的腔道里面潤滑無比,而且,好像也越來越熱,肉棒進出之間,已經(jīng)開始發(fā)出咕嘰咕嘰的燃情聲音。
問題就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了。
一股腥臭難聞的味道從我們兩人的交接之處彌漫開來。
從一開始的隱約可聞,到后來的確鑿無疑。
這毫無疑問是從女孩子的肉穴里面發(fā)出來的。
如此味道,即便是在海上漂泊了幾年的水手聞了,也會性趣全無。
我呆住了,不知道怎樣進行下去才好。實際情況可能也就是一兩秒鐘而已,我急忙又開始了動作,急速地動,然后貼緊,不動,做貌似射精狀。
我起身去沖洗。浴室中僅有的兩條浴巾都不干爽,非??梢伞o奈之下,我只好用衛(wèi)生紙擦了擦就出來了。
一出來就看到這個像賽琳娜戈麥斯的女孩子坐在床邊,一條腿搭到床下,另一條腿彎曲著踩在床上,兩腿張開,一只手拿著一瓶香水,正往兩腿之間噴著。
這情景實在是太尷尬了。
我倆都不知道說什么才好。反正我是想不起來是否說過什么,只記得當時飛快地穿上衣服,一心想著趕快離開。
走到門口,手已經(jīng)放到門把手上時,我頓住了。轉過身,我盡可能自然地說,你不應該再工作了,應該休息一段時間。
她這時跪坐在床上,仍然光著身子,棕色的豐滿肉體帶著潮濕的剛剛歡愛過的痕跡。
聽了我的話,她一屁股靠回到床頭,低著頭,說不上是沮喪,還是生氣,語速很快地說,我恨這家賓館,我恨所有的賓館,我已經(jīng)住得夠夠的了。
我看著她,一股既熟悉又陌生的情緒涌上來,鬼使神差似的,我脫口而出你可以暫時住在我那里。
她抬頭望著我:你是認真的嗎?因為如果你是認真的,我是真的會去的。
我當時應該是一時沖動說出了那句話。她這樣一問,我反倒放松了下來。
是呀,我一個單身漢,也不欠誰的,只要不違法,誰也管不著我。那時就是一種自由的感覺:當然,只要你不介意睡沙發(fā)就沒問題。
我當然不介意!實際上,我非常高興能睡沙發(f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