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娜開始經(jīng)常過來。
我們痛痛快快地做愛,全身心地體驗,全身心地沉迷于此。
最開始大多是在周五晚上。
如果時間不是太晚她也會回去,但是大多數(shù)情況下完事時她已經(jīng)全身酸軟,只好在我這里留宿。
這又導致她在周六的早上身子再次變得酸軟。
那段時間我們真是瘋狂。
我們像兩個縱欲成癮的人,了無牽掛,全部心思都用來探索性愛游戲中的各種可能。
多倫多寒冷漫長的冬季也令我們不得不呆在溫暖的室內(nèi),迷醉于被褥凌亂,充斥著淫靡氣息的床上。
我本來就有兩套公寓鑰匙。一次拉娜離開時,我讓她拿走一套,她笑著問我:你不怕我看到什么不該看到的嗎?
我也笑著說:不該看的可能就是我全身光著躺在床上,腿中間的大棍子正舉起來向你致敬。
噢,那正是我過來要看的東西呀。
我們這種嬉笑打鬧,如果讓外人聽到,可能會覺得俗不可耐,甚至有些人會覺得惡心,我們兩個卻是滿心高興,樂此不疲,非常享受這個。
說這話時的拉娜巧笑嫣然,風情萬種。
如果我不是已經(jīng)彈盡糧絕,射無可射,幾乎就要把她按倒,重新來過。
拉娜深知我的狀況,經(jīng)常故意這樣逗我。
有時我覺得,這樣挑逗我的快樂和她于性愛中享受到的快樂相較,幾乎是不相上下。
我也有逗弄她的方式。
經(jīng)過了一夜酣甜的睡眠,重又變得生龍活虎之后,我有時躺在床上享受地回憶著和她的點滴,然后把已經(jīng)雄起的“大棍子”各種角度地照相傳給她。
近景,遠景,各種特寫。
有時逗得她各種難熬,去衛(wèi)生間照了“濕處”的照片傳給我,哭著說還要等到周末才能解癢。
直到有一天,還是周初,大概是周二,已經(jīng)被我逗得欲火難耐的拉娜惡狠狠地說,脫光了在床上等著我,看我一會兒不把你榨得干干凈凈。
那天中午我在床上等著她,硬硬的。
那天拉娜走進來時臉色潮紅。
我們兩個一言不發(fā)。
她進到臥室的時候,下身已經(jīng)脫光了,上面僅脫去了外衣,還穿著工作時的正裝。
她急匆匆地上床,急匆匆地坐上來,急匆匆地一桿到底,急匆匆地上下顛動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