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個生物爹枯樹逢春,聽說是要靠子上位了,他約我中秋一起吃頓飯。
那小媽和我一般大,我先送了她價值五百萬的一套首飾。
誰知她卻一副長輩模樣的教訓我。
“你怎么亂花錢,這錢可得留下來給你弟弟,那可是你們老宋家的命根子!”
我當然沒有忍,當即打電話給宋秉正。
“宋秉正,你這小情人我不同意你娶她!”
誰知蔡斯琴卻一杯咖啡澆了過來。
“你這個混賬東西,居然敢直呼你爸的名字,今天我就替你早死的媽好好教你!”
電話那頭和我同時沉默了。
我拎起她的頭發(fā)用力地按在地上,朝著那頭冷聲道。
“你半小時內(nèi)不出現(xiàn),你知道后果,宋秉正。”
可蔡斯琴卻不管不顧,聲音激動地又朝著旁邊人吩咐,“我可是未來的夫人,我肚子里那唯一的血脈出了問題,你們付得起責任嗎?”
“你爸可是答應我了,要把你嫁給我侄子,現(xiàn)在看來你還得多學一下怎么當個賢妻良母。”
“不然就我嫂子那個性格,以后有你好受的,別到時候只能睡牛棚!”
我堂堂趙氏集團的唯一繼承人,早就有名正言順的未婚夫。
我的婚事哪輪得到宋秉正那個老東西做主!
“給我把她攆出去!”
……
我爹宋秉正是豪門贅婿,他一直都做的很好,在我面前從未有過逾越的想法。
爺爺只不過是胃口不好去醫(yī)院調(diào)理調(diào)理,他就坐不住了嗎?
九歲那年,我媽去世前告訴我的唯一一件事就是。
“錦瑟,你永遠是趙家的趙錦瑟,不需要去討好任何人,包括你爸。”
還從未有人潑過我咖啡。
要是我為了不讓媒體惡意編排,特意給宋秉正請了一個小保姆,一來二去之間兩人就好上了。
我本來不反對,畢竟有人心甘情愿照顧這老登,只需要一點錢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