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蘇慕雨,蘇昌河私自行動?
晏顧兩家對峙,顯然勝算在顧家,晏家背后的四個黑衣人退卻,顧劍門拔出一劍,只有一招瞬殺劍法便刺穿了晏家主的喉嚨。
與此同時,晏家背后的四個黑衣人朝著角落里看戲的顏盈,百里東君,司空長風而來,顏盈手中多了一根魔杖,青元劍氣傾瀉而出,一道青綠色的劍光襲向四個黑衣人,與此同時,一道青元罡氣擴散開來,護住身旁和身后之人。
“好一道青元劍氣?!睆姆宽斏下湎乱蝗?,他的衣服上寫著三個字:毒死你。
溫家溫壺酒,也是百里東君的舅舅。
他的毒術(shù)極為高超,不過一個照面,四名黑衣人都中了毒,三言兩語間又被他悄無聲息解了毒。
顧家和晏家分出了勝負,但婚禮還是辦了,一身紅衣的晏琉璃嫁給了死人顧洛離。
溫壺酒提了外甥百里東君而去,順便帶走了司空長風。
清歌公子笑了笑,對著顏盈道:“顏姑娘不隨他們一起走嗎?”
“我是來參加婚宴的,看晏姑娘拜完堂吧?!鳖佊瘜ち藗€位置坐了下來,余光中執(zhí)傘鬼蘇慕雨和送葬師蘇昌河也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雷夢殺,柳月,墨曉黑,洛軒四人和顧劍門碰了一下拳頭,也相繼坐在了賓客席位上,見證晏琉璃與死人顧洛離三拜完婚。
婚禮結(jié)束后,顏盈從顧家離開,回到九霄居,打開窗戶一看,窗外的垂絲茉莉花瓣果然都光禿禿的。
看好戲雖然熱鬧,但也挺累人的,顏盈打了個哈欠,掀開被子躺了進去,不消片刻,呼吸漸重。
暮色降臨,鬼影在城中出現(xiàn)又消失。
九霄居里,房間門口懸掛著艾草葉,衣架上晾曬著綠色的外衣,床上的少女感覺到身側(cè)床榻微重,一瞬間睜開眼睛,正對上蘇昌河的斗篷下半張臉,被子下的腿抬起,往前一踹,半躺在顏盈身側(cè)的蘇昌河一個躲避不及被踹下了床。
窗戶口站著一個打傘的影子,顏盈吐槽道:“房間里還打什么傘?”
卻見那人轉(zhuǎn)過頭來,露出清秀的俊臉,一張嘴卻是方言:“喆叔說,這是儀式感?!?/p>
顏盈搖了搖頭,回頭看向又一次上床的蘇昌河:“執(zhí)傘鬼天天打傘,送葬師要不帶個嗩吶,走哪里吹哪里?!?/p>
“這不大行哦,嗩吶聲太高,位置就暴露,辣還怎么殺人?!碧K昌河躺在床上,雙手當枕頭,翹起了二郎腿,腳尖上的匕首打著圈兒,他用腳都能使刀。
“你們來西南道干什么?”
“你去顧家干什么?”
顏盈和蘇慕雨一同問出了疑問。
兩人對視片刻,蘇慕雨收起傘,走到桌邊坐了下來:“暗河這些年風頭太盛,樹敵也太多,若不拉攏一些盟友,日后早晚會成為眾矢之的。”
顏盈將身體靠在床頭:“所以你們選了顧劍門?”
蘇昌河腳尖上的匕首轉(zhuǎn)了個方向:“說到底還是咱們太可怕,沒人愿意選咱?!?/p>
“西南道涉及朝堂和江湖幾大門派勢力,顧劍門在朝廷那邊有人撐腰,咱們白忙活一場,瞎搞?!?/p>